沈鸢手是有些微凉,像是让他掌心烫到般,下意识挣扎片刻,却还是让他贴得更紧。
这样瞧着,倒像是他将沈鸢这只能书善写手,牢牢扣在这桌案上。
沈鸢到底是没忍住,喊他声:“卫瓒!”
他本正经把玩着那修长漂亮手,甚至仿佛瞧不见沈鸢别扭羞恼般,悠哉悠哉地“嗯”声。
心却是愉悦又轻快地跳起来。
甚至觉得沈鸢可以再问他几个问题。
比不要脸,沈鸢是比不过他,忿忿地松手。
他便光明正大将东西拿起来。
还当着这小病秧子面儿晃晃,笑着说:“多谢。”
沈鸢只将他摸过那只手缩进衣袖里,恨恨瞪他眼,却因着神色没有半分威慑力,甚至凶得有些勾人。
瞪过,反身要走。
他却叫他声。
沈鸢冷声说:“还有什事?”
他笑说:“梁统领叫叮嘱你,此事甚秘,须徐徐图之。他已向圣上通禀,阵法之事暂且不可说与旁人,以免打草惊蛇。”
沈鸢道:“知道。”
便又瞪他眼。
他分明是让人瞪,却禁不住笑起来。
窗外阳光正好,沈鸢嘴唇已抿出红色来,还透着微微水光。
呼吸间,总带着几分被他欺负过味道。
他玩笑似问:“折春,你嘴巴严实?”
沈鸢没好气说:“总比你严实。”
他目光却落在沈鸢嘴唇上。
指尖还残留着沈鸢手背温润细腻触感。
想,其实他不该逗弄沈鸢。
每次胡闹,最后总是他自己当真。
他竟想试试,沈鸢嘴有多严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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