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而之后,村民再也没听见兵马声。
“就是那户。”鱼天亦扬扬下巴,示意这山村里看起来最偏僻最破烂间屋子。
林泓看着那屋子,歪歪头。
他伸手提起放在木桩上斧头,“你们在外面等。”
“是。”戴旭晨显得忠心耿耿。
段宇看他拿起斧头却是阵错愕,和鱼天亦短暂对视眼。
两人都摸不准情况,但现在林泓周身气压太低。
都说好脾气人发起狠来才是真恐怖,这说法在林泓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他们都有些怕,没敢阻拦,只是做好准备,若他有危险就上去帮忙。
屋门锁住,林泓举着斧头劈下去。
“哐”!
声巨响,那门不堪重负,门内脆弱锁应声碎裂!
门“吱呀”声打开。
门外三人愣,段宇张嘴却发不出声音,他当真从没见过这恐怖林泓。
显然,屋里那人比他们还要震悚。
吴牛惊恐转头,看向门那方。
他看见道修长身影踏进屋里半步,微微倾斜着,侧头看着他,那张脸绝对是俊美无比,可是没有任何表情,那双黑色眼睛如寒潭般盯着他。
他看见对方手头提着斧头。
漂亮人总是自带种令人忌惮压迫,特别是此人还不带表情,皮肤冷白,半沐浴在屋外光里,却没有半分温度,像淬着剧毒寒刀,让他胆战心惊。
林泓笑下,“你好。”
这个笑容和冷冰冰声音,几乎让吴牛警钟大响,浑身寒毛竖起,歪斜脸抽搐下,他不禁后退步撞在桌台上,他认出来人是前日追他人,“你……你要做什?”
修长身影提着斧头走进他屋子,语气像是在安抚他,“别怕。”
可他更怕……寒意从脊梁窜到头顶。
林泓目光在狭窄昏暗屋子里逡巡圈,明知故问:“令尊呢?”
“家父仙逝。”吴牛咬牙切齿,浑身都在抖却故作镇定。
“哦——”林泓拉长声音。
吴牛听得手心全是汗。
林泓看向他,“听说是当日入土。”
这人屋外屋内都没有棺材、遗体,连骨灰盒都没有,确实如村民所言,已经入土。
吴牛呼吸急促,“入土为安。”
“雏鸟尚有反哺之恩,”林泓冷冷笑笑,“怎?你连孝也不守?——听说你爹待你不错?”
吴牛几乎是撑着桌子稳住身形,“关你何事?滚出去!”
林泓不为所动,“林红你认识吧?”
“哐当”!
吴牛撑在桌上手碰到土瓷碗,那碗落在地上顿时四分五裂。
“不……不认识。”那人道。
“那是谁?”林泓提起手里斧头指向桌子上块玉佩。
那枚青色玉佩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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