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
笛声戛然而止。
林泓怕他是发现他们,立即停下脚步。
然而那吹笛人似乎只是结束他演奏,要离场。
“他要走!”林泓拉着万古川再追上去就只看见个背影,见转到树后消失。
背影魁梧,可身量有些不对,是低着头吧?
他们在附近找很久无所获。
路上,林泓告诉万古川他在被窝里抓两只不属于他手。
“也是。”万古川道,“以为是你,握半天发现不是。”
所以这些鬼就是耍花招,逼他们睁眼。
直觉告诉林泓,他们必须找到吹笛人!
他们在林间四处寻找吹笛人踪迹。
林泓不服气地硬生生捱到天际泛起鱼肚白来。
“啧,又没见到那个吹笛。”林泓现在十分忧愁,今晚可怎过啊……
“别愁,吃兔子。”万古川说到做到,手里提着只还在挣扎兔子从小道走过来。
林泓奇,这兔子应该是真活生生,不是“活死兔”,“兔子跑那快你又没弓箭怎抓?守株待兔吗?”
万古川:“废什话。吃。”
吃!林泓终于不用吃那个野菜!
村子并不富裕,刘嬷嬷家里连油都没有,这兔子红烧不,只能烤着吃。
万古川洗着自己处理完兔子血手,林泓在旁边看刘嬷嬷给那只没皮肉和内脏兔子抹香料。
深山里不差香料,可惜没有盐,乱世哪能奢求盐啊!
可没盐就差点意思。林泓努努嘴。
不管怎样,兔子烤出来总归是比那破野菜香。连吃好几天苦野菜加稀粥,这没盐烤兔林泓也吃出山珍海味感觉来,算是打个牙祭。
林泓正啃着兔腿,截骨头落下去,好巧不巧砸进滚烫汤里,汤水飞溅到他脖子上!
“哎!”
“哎呀呀!!”刘嬷嬷叫得比林泓还大声,“怎烫着!快!冷水敷下!”她抓起旁抹布沾冷水就冲到他身边去。
“烫哪?快敷下!”刘嬷嬷拿着浸凉水帕子敷在他被烫地方。
她太激动,万古川被她挤到旁都没回过神来。
“没事没事,不严重。”林泓接过刘嬷嬷手中湿抹布。
“哎!你们年轻人就是不小心!儿子之前也是脖子被烫,伤口感染,发好几天高烧!后来好是好,可留个疤丑死。”刘嬷嬷情绪激动,“可得小心!”
“知道啦。”林泓有点不好意思。
“严重吗?看看。”万古川扳他手。
还好只是烫红,没破皮。
林泓感觉万古川对着烫伤吹口气。噗,有点……可爱呢。林泓勾着唇,手摸摸鼻梁。
万古川给他上些烫伤药,刘嬷嬷直在旁边苦口婆心,看来是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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