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声音！”林泓看着他，指着石头，“卡凡蒂亚城
声音，在石头里！”
*
“卡凡蒂亚城声音为何在这石头里？”程进玖皱紧
眉头。
他们
群人轮番贴着石头听又听，难以置信地相互对视，但事实就是这样——
繁华之城之所以无声，是因为它声音被藏在山岩里。
嘈杂人语欢笑、车轮滚滚声音，高低起伏都在这石头里。
不贴着石头，依稀可闻；贴着石头听，仿佛身临其境。
“怎会如此？”彭若安贴着石头又听会儿，“如果怨鬼是那些装在瓷器里人，那他们为何要把声音放在石头里？”
林泓也不明白，“而且……
突然想到，这个鬼方有两个时间——城内、城外。城外时间和现世时间是致。但是城中人不识城外事，城外人不知有城。——这个鬼方是断层。”
“时间断层，但城里声音却在城外山岩上。”林泓咬咬唇，“而且，城外蜃景又是怎
折射到城内？跨得疆域也太大。”
这个鬼方，时间跨度惊人，疆域跨度也是惊人，满城声音能够剥离到岩石里，满城瓷器装满人。
太诡异……众人不寒而栗。
林泓皱眉，“有没有这种可能，瓷器里人是千年间在沙漠四处行走人，看到很多，后来因为些原因，被杀死装在瓷器里，这些人所见所闻构成这个鬼方。”
“可是，谁把他们装在瓷器里？同样手法，还能传承千年？”程进玖想想都觉得恐怖……
“也不明白为何要把繁华卡凡蒂亚声音藏在石头里，把人装在瓷器里。”彭若安道，“还有那对杀手夫妻，和这些事又有什联系？”
众人解不开这些谜题，根本联系不起来，线索似乎远远不够。
林泓看向万古川。
万古川也看向他，半晌，开口道：“觉得，怨鬼只有个。”
林泓怔，“何解？”
“收集癖。”万古川道。
作者有话要说：
注1：崩云屑雨，浤浤汩汩。——《海赋》西晋·木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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