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新鲜内脏,生吃。昨天看到她生病,就知道人是她杀。”
难怪凶手杀人就马上带走内脏。
如果云亭妃子还在寻药,是不是说明她还有求生欲望?那陪葬说法是不是就不成立?
林泓没有头绪,“这……内脏真有用吗?能治好吗?”
“没用。”鱼天亦把酒坛子放下,拿起自己酒葫芦,“她治不好,要病死。”
“鱼妹妹还知道些什,不如们交换下线索?”林泓道。
反正,完成怨鬼遗愿就都能出去,没什竞争关系。
鱼天亦摇摇自己酒葫芦,“你们知道什?”
“们知道……”林泓看向万古川,“们知道什?”
万古川:“……”
“哦哦,船上被怨鬼困着生魂。”林泓想起来,“应该就是故意弄沉船人。”
“个?”鱼天亦问。
“嗯……可能是也可能不是……”林泓道。
鱼天亦道:“意思是,找到生魂杀死就可以吧?”
林泓:“……可没这个意思。”
“还有呢?”鱼天亦挑挑柳眉,脸“就这”模样。
林泓看向万古川。
万古川:“没有。”云亭妃子杀人这事鱼天亦也已经知道。
“……”林泓揉揉鼻子。
鱼天亦灌口酒,眉头皱皱,显然是觉得这酒不对她胃口,手翻,把酒葫芦里酒全部倒在地上去,“该说。”
她极其嫌弃地甩甩酒葫芦里残余酒,“去堂甲板下面。”
“看起来重兵把守,其实都是窝囊饭带,轻轻松松就潜进去,”鱼天亦又开始在桌子上找酒,“甲板下面是船工住地方。”
“黑暗、潮湿、肮脏,汗臭混着水腥味。”鱼天亦又提坛子酒,“船工拥挤地住在起,白天轮番干活,但休息时间很短,只够喘口气。”
甲板上富丽堂皇、夙夜笙歌,山珍海味与美酒,而船下阴暗潮湿,船工大汗淋漓地喊着口号,手臂搅动着大桨,拖着船人飞渡南北……
“要是,也得恨死。”鱼天亦这次先尝尝那酒,味道过得去,她才开始向自己酒葫芦里灌酒。
林泓问她:“所以你怀疑是船工弄沉这船?”
鱼天亦眼睛盯着自己手头倾倒酒,耸耸肩膀,“谁知道呢。”
“不太可能,”万古川道,“这次沉船让景和帝诛船工九族,他们没那傻。”
“那也不排除个别。”鱼天亦又装满她酒葫芦。
“总归是条思路。”林泓道。
“你们继续等云亭吧,要再去逛逛。”方才他们说鱼天亦也听到,她并不想和他们起,灌口酒,跟他们擦肩而过。
“还有个问题,如果云亭是想要内脏治病,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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