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侧，压到
他散在枕头上几缕发丝。
林泓还没有缓过来，仍在喘气。
张俊脸就在他上方。
摇曳烛光和黑暗相接，让这张俊脸上所有棱角都变得温柔。
眸光沉沉，映照着自己。
林泓看到其间要溢出来急切和担忧，万古川垂下来黑发如绸般扫风在自己脖子上，有些痒。
而自己手正紧紧抓着他胸襟。
“没事吧？”万古川垂眸看着他，抬起另手，曲着指节轻轻扫过他额角湿发。
“
……梦见要被淹死。”林泓手松开万古川胸襟，揉揉双眼，“太真实……”
万古川沉默会儿，“应该是他们被淹死时感受。”
林泓愣愣，他想到孔令宣，想到唐珩，想到兰姨和锦叔……还有他们刚出生孩子……
满船带笑人……
死前经历这样痛苦，断送所有思念和爱，带着发狂热爱着理想……尸身永远葬在海底，海草覆盖，恶鱼啃食，生满珊瑚，寄生虾虫……
和沉船起腐朽，不见天日……
林泓说不出话。
在这死后世界虚影里，救不他们，改变不，无能为力。
“不要难过。”万古川道。
“嗯……”林泓抬眸看到万古川胸前被自己抓得皱巴巴衣服，“啊！对不起……”
他慌乱伸手抚着万古川胸口想给他把衣服抚平。
手摸过温热胸膛……
万古川把握住他手，俯身而下。
突然凑得很近，又堪堪停住。
“…？”林泓抬眸看向他。
蜡烛灯火轻轻摇曳，窗外海浪声在寂静夜里轻轻地响……
万古川看他会儿，“没事，你这样怎
可能抚平。”他退回去，站起身来。
他走，林泓觉得眼前烛光亮不少，也空不少。
“好好休息吧。”万古川回到风自己床上。
抬手熄灭蜡烛。
心动如鼓。
万古川闭上眼睛。
差点吻他……
作者有话要说：
顾云树：老子十几年都没能掰弯他，看你有多能耐！
万古川：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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