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是两把长得很像
刀？”林泓想去拿过那刀。
万古川没给他，“生锈
。”他怕林泓冒冒失失磕在刀锋上。
“
又不是小孩！”
万古川看他
眼，“小孩都比你稳妥。”
林泓：“……”
万古川在刀刃上缠截手帕才递给林泓。
林泓手握着刀柄，手捏在那手帕上，看又看，“这刀柄只是夹木头，也没什
配饰，你是如何看出来？”
“没有配饰但刀刃上有纹路，”万古川道，“和白影子手上那把样。”
这是把好刀，所以当时他多看眼。
林泓观察着，他见过不少宝刀，可他算不得精通，外行也就看个纹饰，“纹路样不能说明什吧，同个煅刀师喜欢把自己煅所有刀剑都画上同样刃身纹路。”
“你说得对，”万古川道，“但这纹路是出自张雪刃。”
听这名字林泓就懂，难怪觉得这纹路眼熟，“你这说还真是他手笔。”
“你见过他刀剑？”万古川抬眸看向他。
“有幸睹。”林泓道。
屠鸿雪有把。
张雪刃是煅剑界神话，被称为自欧冶子之后第人，有“天与日时神借功”美誉（注1）。
但他脾气古怪，说只有不忘沟壑、风流跌宕侠者才配得上他刀剑。
所以侠者以拥有他刀剑为荣。
那些权贵求不得剑也惹不起他——普天之下皆是江湖，淬剑烈火为侠者弥天，侠者刀剑就为他而战。
当然，他最怪地方是他绝不做两把模样刀剑。
这纹路出自他手，意味着是独无二，这刀也就不可能是“同个煅刀师做复刻版”。
“天下煅刀人何其多，效仿他人肯定不在少数。”林泓觉得这也是有可能，煅刀界把张雪刃奉为圭臬，要效仿他不足为奇。
“花纹可以效仿，但工艺不能，煅刀在于淬火更在于炼钢，如今都沿用传承下来百炼钢，但这把刀用灌钢。”
万古川伸手微微抬抬林泓手腕，让刀身倾斜，手指点在块没有被铁锈侵蚀刀刃上，刃面微微泛蓝，紧密光洁，杂质甚少，“张雪刃灌钢法不外传，他也不收弟子。”
工艺、纹路，林泓手里拿着这把刀，天下只此把，独无二。
“厉害。”林泓忍不住赞叹他。
“谬赞。”万古川看他眼，“白影子定是个侠客。”
“是，不然张雪刃也不会给他煅刀——那这是怎回事？”
同把刀，白影子手里握着崭新，而地下室躺着腐朽。
“如果没有猜错话，这座客栈里全是死人。”万古川又拿出根手帕擦着手上污渍。
林泓闻言惊，看向他，“怎说？”
“地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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