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人粗心落下鞋刷子,楼梯边电话上方有些写着标注和号码纸条夹在相框里,生活气很浓,应该直住着人,并不是匆忙腾空出来给人使用,或者专门用来办宴会地方。
裴禛莫名松口气,女仆将他带到这里就不再往前踏足,用手指个门,说道:“俞先生就在那里。”
裴禛道谢,和从旁边房间出来两位护士擦肩而过,无意间瞥到其他房间里两个缠着绷带病患。
看来孟彻让他来不仅是给俞彦治病那单纯——他心里想着,走进女仆指那间房,在有些暗光线下,见到躺在床上男人。他本不想惊醒病人,可上前去时男人似乎动弹下,裴禛以为他醒,于是俯身轻声问候:“您就是俞彦先生吧。”
话音刚落,冰凉硬物就抵在他后脑勺上。他进门时竟没有发现这里还藏着个人。这人沉着声音说:“什人。”
裴禛从容地举起只手来,另只手从口袋中拿出孟彻信件,展给身后人看。那人阅读会儿,才试探完毕,将枪收起来,道:“见谅。”
裴禛:“没事。”
“你是孟彻派来帮忙医生吧。”那人伸出手来说,“是俞彦,幸会。”
裴禛这才得以回头,看清楚俞彦那张和俞尧有些相似脸。但是他想起孟彻话,疑惑地打量着活蹦乱跳还能举枪俞彦,又看向床上缠着许多绷带男人,道:“你真是俞尧大哥?”
“原来你还认识弟。”
“曾经给他治过胃病。”
俞彦盯着他寻思半天,蹭蹭下巴,道:“医生……是不是姓裴?”
“是,裴禛。”
俞彦又放心大半,抱过他来拍拍肩,笑道:“知道你啊,阿尧从前常和说你。”
裴禛本来就被水土不服折磨得够呛,被他几巴掌拍得差点没把胃里闹腾酸水给吐出来。他咳几声,连忙和这同志保持距离,笑道:“您……您和俞尧差别还真大。”
俞彦道:“认识俩人都这说过。”
裴禛见他提到弟弟也没有露出什难过神色,不免有些怀疑那“悲极伤身”说辞,但又觉得是他刚从阴霾中走出来,装作乐观模样,正犹豫着要不要去出口询问。俞彦便正经下来,说道:“你既然来,也就知道们任务又多危险。这几日千万不要走出这个别墅,必要时定要向打报告。”
裴禛确认自己被骗,他皱着眉头说:“十分抱歉,不知道们有什任务。只是按照孟老爷意思,过来给您治病,但是您看起来安然无恙。”
“他没有告诉你?”
裴禛摇头。
“或许是他不方便和你说。”俞彦在交代秘密时,将周围布置十分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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