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线人提供线索,取酒应该是个参宴宾客,而看那个男人在取酒失败后神色,徐致远猜想,他应该才是原本第十九人。
那个路过服务员可能只是意外之过。徐致远在人海里还不容易找到那个身影,但不知怎地心猛然跳下。
而孟妙常忽然地拍肩让徐致远警戒心又吊起来。她问:“那个服务员,你看到吗。”
徐致远目光直紧紧地追踪在他身上,轻声回应她道:“看到。”
果不其然,孟妙常说:“他可能有问题,你刚才和你朋友出去聊时候,他个人就来取四次酒,现在又撞第十九个人。而且你觉不觉得那服务员……”
徐致远瞳孔缩,这个服务员动机性在他心中警铃大作,他立马压低声音和孟妙常道:“你和客人聊会儿,去跟着那个服务员。”
“……有点熟悉吗,”孟妙常把上句话说完,看向那个手脚有些不自然宾客,又道,“你注意安全,如果服务员真有问题,那就说明这次接头,bao露。”
徐致远点头,神情冷下来,双眸中暗暗地压丝捕猎似杀意,错开人群,悄悄地跟随上那位服务员。
也不知怎地,他跟得越近心脏便跳得越快,仿佛血肉下有颗残余种子,感应到甘露气息,正蠢蠢欲动地想要吐芽。
而就在徐致远左胸膛搏动处,有把冰冷枪。
终于,不知那服务员是感应到跟踪,还是有些内急,将酒盘托付给同事,只身人往礼堂外面走去——礼堂外有家酒馆,他们这些做工人般都去那里解手和清洗,因为礼堂厕所在二层,那是只有宾客和指定服务人员才能踏足地方。
因为是夜,黑暗遮住酒馆与礼堂小段路,徐致远为压制住莫名其妙疯狂起来心跳,嘴里含根烟。快步尾随上去,在光芒块死角,从胸口内口袋中掏出枪来,顶在那服务员后脑上。
服务员脚步戛然而止。
只有烟光点在虚弱地亮着,徐致远沉着嗓子说:“双手背在身后,快点。”
服务员顺着他话,将左手背过去,右手却举起来,徐致远边将枪口往前推下,以示警告,边冷道:“怎。”
可是服务员没出声,举起右手从脖子上拽下个东西,向后递给徐致远。他两只手被徐致远趁机抓在背后,整个人被拖到墙根处去。
徐致远见到四下无人,将服务员全身上下摸索遍,察觉无危险之物后平淡地吸口烟。他看眼手中东西,登时怔住。
服务员从脖子上摘下来是块穿着红绳银佛。
徐致远好像被迎头泼盆热水,浑身炽热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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