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防地向后仰摔个四脚朝天,才发应过来自己凳子刚被俞尧抬脚踹翻。
“操……你还有力气找死?”身上沾脏污警员爬起来,朝也身上挥棍子,恼羞成怒男人骂几句难听话,拽起俞尧衣襟。
正在此时,传来阵拍门声,警员,bao躁地问句:“又他娘有什事?”
门外人没有回答,直敲着门。正在气头上警员他颐指气使地瞪同伴眼,后者只好悻悻地走去开。
可是门刚敞开,黑漆漆枪口就抵在他脑门上。声音在嗓子里卡壳,他看着来人,“啊”半天没啊出个所以然来。
警员听到不对劲回头,“砰”得声巨响,他肩膀上血肉便炸开。
惨叫、倒地声当中,俞尧抬头望见那个朝他大步走过来人,惊愕地唤声:“致远?”
接着他被徐致远紧紧抱住,他不知道身上哪块骨头折,被结实双臂勒住时候,胸口刺痛让身躯都打个颤。
虽然他忍住没有出声,但徐致远还是感受到,他沾两手血污,眼睛血丝烈得仿佛在里面杀个人。他问:“他们打你?”
俞尧没料到自己还能再见他面,他紧紧地盯着这副心心念念面孔,脸上攻击神情全部瓦解,声未吭地将额头枕在少年人宽实肩膀上。
徐致远忽然起身,朝那两股战战正欲逃跑人大腿开枪,哀嚎声之后,紧接着将枪口抵在那胳膊淌血警员脑门上。
精瘦男人动也不敢动,喊道:“没打他!是之前畜牲干!”
怒火烧得他拿不稳枪,手指在扳机上微微发颤,但他最后还是没有摁下去,只用握枪手狠狠地给那人拳,又泄愤地踩到他中弹肩膀上。
在撕心裂肺嚎叫之中,俞尧喊住他,徐致远理智才回笼。他咬牙切齿地问这警员索要钥匙,打晕两人。把大衣脱下盖在俞尧身上。
他正要把俞尧抱起来,可怀中人忽然用力拽住他衣角,说道:“如果从这里逃出去,镇平……和徐家会被连累。”
“是陈副官意思,今天被抓闹事人员也都是他组织安排,他们早就计划好,”徐致远不顾他挣脱,抱起他踏出门外,说,“你就把这当成爹指示吧。”
“陈副官?”俞尧觉得事有蹊跷,忧虑道,“镇平怎可能让你来劫狱,不行……”
徐致远搂紧他,说道:“就算不是爹意思,也会来。”
“可是……”
“你不要说话,”徐致远感受到他呼吸中虚弱和急促,说道,“俞尧,你要是想先死,绝不独活……才不会在原地替你丢人。”
“……”俞尧想起自己曾经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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