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得没什知觉,徐致远到沙发上躺会儿,问道:“刚才是什人?”
“没事。”
“您不用瞒着。”
管家资质老,认识人和消息门道也多,深叹口气道:“是工部局廖德夫人,自从在家门口见到廖大人惨死尸体,精神就出点问题,人都说她疯……可还是能正常说话交流。”
徐致远蹙眉,拖着发麻腿蹒跚步,走到窗边,看到那个女人身影。巧合此物真当玄乎非常——他从监狱回来时今天撞到那女人便是廖夫人。
徐致远问:“她来们家做什?”
“不知道,问过夫人,她也没和廖夫人有什约会。”管家道,“在廖大人死之前们两家并无联系,反倒是这几日廖夫人来拜访得勤,加上今天是第三次,可她到门口也不进来,只问主人在家吗,说完她就走……看样子是真有点疯。”
徐致远却觉得有些不对劲,心里回想着廖夫人在工部局门口急切地张望,背后总有些不好预感。
果真,他猜测得没错——傍晚时分,他在自家后院栅栏墙外老地方,见到前来报信冬以柏。
冬以柏双手抓着生锈铁杆,轻声喊道:“姓徐!徐致远!”
徐致远敏锐地察觉到他声音,翻身下楼,赶紧过去道:“怎。”
“你定要跟俞尧说……”他好像是跑着过来,声音里带着些气喘吁吁,他道,“让他提防廖德他老婆。”
他这点醒,让徐致远心中吊起块大石,说道:“什?”
“爹前些日子他经常见她,本来觉得没什,廖叔生前和他本来就是常见面好友……”冬以柏道,“……但是你知道吗?那女人疯。”
“知道。”
“今天才偷听到老管家和爹谈话,他们给那女疯子洗脑说……是俞尧杀廖叔!他们要教唆她去找俞尧报仇。”
徐致远脸色阴沉下来,手劲没有控制住,掰下块铁锈在手心捻成碎末,他骂道:“……他妈。”
“你定跟俞尧说,现在就去,”冬以柏难得语气中露出些恳求来,道,“明天寺山会请俞尧去做客,这是洗清他罪名,撤销立案条件……到时候廖夫人和爹都会在场。”
徐致远:“知道。”
冬以柏松口气,拍下手中锈迹碎屑,将要离开,听见徐致远叫住他:“你等下。”
“怎。”
徐致远别扭地张嘴:“谢谢你。”说着扔给他个铁盒,冬以柏接住同时认出来,那是俞尧曾在办公室试图给他但被他拒绝糖果。
“拿着吧,你俞老师。”
“……”
在那算不上正式“联络地”,两人之间前嫌似乎冰释些许。
而在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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