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昨天是在教师宿舍睡,那个前两天吵他起来兔崽子不在。
俞尧收拾好出门,他这睡把早餐给耽误,只好出校门去找收摊晚包子铺。
沿途见到许多学生活动,朗诵或是自发舞台剧演出,大都是与“盗火者”相关。俞尧不禁莞尔,知道这股潮流笼罩淮市,还点醒学生们,他欣喜中也带些担忧。
他在包子铺旁边见到诊华还有几个学校学生在联合募捐,听他们宏图,说是要自助成立由学生主笔社会报纸,名字叫“普罗米修斯报”。
俞尧叼着包子:“……”
先不说资金之类物质问题——学生不具有经济能力,靠募捐肯定撑不起家长久而优秀报纸,如果要寻找投资方,学生主笔地位肯定要被干涉。
就单说这个名字——报纸要办好定要顺应大众,“普罗米修斯报”确是有寓意和国际味,可大多数普通百姓读都读不顺,更别说记住。
俞尧小口咬下包子,没咬到馅,他静静地观望那些意气昂扬,自信满满讲演学生,心里仍觉得有尝试就是好。
果然,俞尧傍晚再来到这时候,只剩下小贩吆喝声。他们大概分钱也没募到,正失落地抱着“普罗米修斯”箱子,坐在起抱怨,而发起者正在就他们出现问题争论得不可开交。
俞尧叹气,低头笑下,摸索身上找到些钱,正要走过去,却被声稚嫩童声拉住。
“先生,您买花吗?”小姑娘道。
俞尧停下脚步来看向她。
她短发在脸颊两旁带着些小卷,干净灰裙子打着补丁,帽子要比小脸还大——大概是家里大人。
她像是小猫幼崽黑眼睛又大又亮,正盯着俞尧。身上斜挎这只大大包,小手小心翼翼地拈起最后只花来,说道:“您可以送给您爱人。”
她手里是朵花杆底滴着水红玫瑰,尚且鲜艳。俞尧这才看见她包里装得是个个小水瓶,也不知道直背着沉不沉。
俞尧问她价钱,将三文钱递给她,接过玫瑰花。
小女孩开心地说声谢谢,蹲在地上将三块铜板分开,嘴里念叨着什。
俞尧弯腰问道:“你在做什?”
“妈妈说,把花卖完,最后支钱就给。”小女孩也没有戒心,回道。
“哦,”俞尧饶有兴趣地称赞她自食其力赚来“巨款”,道,“这多钱,你要怎花。”
女孩骄傲地将块放进左口袋:“这个攒着买书。”块放进有口袋,“这个买糖人吃。”
剩下只攥在手心里。
俞尧不语,看这小姑娘黑眼睛里尽是不舍地看这铜板许久,终于咬牙,跑去那群学生那儿。
抱着募捐箱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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