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爷爷曾经在既明大学退休老教授名单里,看到个名字和张照片,他对着那张仿佛永远打不起精气神来脸回想半天,才慢悠悠地哼声:“……还年纪比小呢,居然老成这个死样子。”
当读到信上这场平凡送别,才想起来,爷爷那时看到那个名字,就是傅书白。
大概是应吴深院留下遗嘱,傅书白与吴桐秋到老都是平安顺遂。
……
俞尧就穿着身黑色大衣,双手放进兜里,站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他本来应该是在家里待着,大概是被徐致远之前精湛“演技”给骗出些许忐忑不安,他在徐致远爬窗走后不久,也“步入后尘”,偷偷瞒过管家开车出来。
看见傅书白乘火车远去,徐致远仍旧留在原地,心才放下去,并且赶在徐致远离开之前回到车上。
俞尧双手放在方向盘上,发会儿呆,正想着会儿回家撞上李安荣和管家要找什理由,丝毫没发觉自己这般行为是在和小兔崽子平时作风靠拢。
有人敲敲右侧车窗,俞尧回过神转头,却没有捉到任何人影,心中正警惕时,忽然出现脑袋把他吓跳。
徐致远弯腰,手搭在车窗上沿,下巴放在手背上,笑道:“嚯,看看这是谁偷偷跟踪男朋友,还被抓个现行?”
俞尧:“……”
他冷着脸探过身子去,六亲不认地把开半车窗摇上去。
徐致远:“哎……哎!尧儿。”
小兔崽子上车。
他在副驾上瘫好,等车子启动,道:“你怎不在家好好睡觉,怕跑不成?”
“出来去办点事,路过这里就看到你。”
徐致远道:“好吧。”
行进稳当,他问道:“最近寺山有找过你吗。”
“有寄过封邀请信,还没回。”俞尧说,“他说过几天,牟先生还要再来趟。”
徐致远坚决道:“这次你不能去。”
“他既然敢再邀请,肯定手里还有筹码。之前和安荣筹备稿子已经发往各区,这段时间要避免发生差错,接受他邀请只是缓兵之计而已。”
“你爱怎解释,不听,你不能去。”徐致远道,“寺山哪有什’筹码‘,之前托念老板偷来原版稿子……”
“……偷稿子?”俞尧语气皱眉,打断道,“你们什时候去做?”
徐致远随口应对道:“忘。”
“以后做这种危险事之前,必须告诉。”俞尧道,“不准瞎逞能。”
“哦,”徐致远绕开话题,说道:“……他那稿子上尽是对你诽谤,没句真话,你都只要你解释下,再找几个有身份证人,不就不攻自破?”
俞尧眼睫垂,道:“是什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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