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地扎着人们耳膜和心脏。
“那大家这些时日注意安全,”俞尧抿下唇,打破宁静,说,“桐秋转移已经安排好,还有就是……念老板。”
俞尧看眼坐在门口,背对着烛光念棠,说道:“如果您需要……”
“不需要,”念棠打断他,没有回头,说道,“不明白你们哪根筋搭错,这种聚会为什叫来。”
俞尧张张嘴,却见到身旁徐致远朝他伸出手来,俞尧心神领会,将那枚刻着密钥耳坠放到他手心。
徐致远走过去,将耳坠还给念棠,说道:“这个你还是收好吧。”
念棠直平静无澜,唯独在看到这枚耳坠时,像是被火点烫下,道:“扔。”
徐致远保持着给他递耳坠姿势不动,念棠重复道:“说,扔。”
徐致远说:“扔你会后悔。”
“后悔……”念棠好像听个笑话,几声笑就像是火引子,把他失控炸出来,他说道,“他写这个是什意思?他不就是想让后悔吗。”
念棠站起身来,听得出是在压平自己情绪,可嗓音止不住发颤,他道:“吴深院他多高尚啊,他妈是不是还得感动个,再哭上两个时辰?那真是对不起,没心没肺地活快三十年,他又不是佛祖,就几句话还真没法把渡成菩萨。”
“他忏悔他,恨。”念棠转过头来时,徐致远终于看到他眼睛,红像是落进去两滴血,他说,“原谅不个死人。”
说罢,耳坠掉到地上,念棠穿上衣服,夺门而去,被门槛拌个踉跄。
他背影明明在路上不摇不晃地走着,也没有做出什狼狈样子,却好像随时都能被绊倒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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