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以为喜欢可能只是把对长辈依赖给搞混,你明白吗。”
沉默半天,徐致远看着他,自言自语道:“果真跟想得模样。”
俞尧没听清他低语,道:“嗯?”
“你在拐着花样告诉,你觉得是个小孩,现在就是在跟长辈玩你缺爱补爱幼稚游戏呗。”
虽然刺耳,但确是这个道理,俞尧坦然说:“……是。”
徐致远忽然倾身,将俞尧压在床上,动作轻柔地摁住他手腕,说道:“尧儿,你想错点,性冲动可没缺失过。”
“……”俞尧挣下,发现方才还很“轻柔”徐致远,温水煮青蛙似,慢慢收紧五指
他俯下身来,在俞尧红透耳边说:“你就更简单——不动手动脚,用嘴就可以亲到你有性冲动。小叔叔,你信不信。”
“信,”俞尧转过头去,沉静语气下压丝波澜,他说,“但这只是正常生理现象……”
徐致远忿然抓住他下巴,说:“那别人亲你,你也会这反应吗。”
“……不会和别人……”
“那这还不够说明问题吗?”
俞尧执拗道:“不样。”
“不管不样,”徐致远破罐子破摔道,“尧儿,想说全都告诉你。你现在就摆明告诉,你究竟愿不愿意答应。”
有人很喜欢躲进朦胧而纠缠暧昧里,对明确和果断有种本能害怕。俞尧自诩行事理性居多,从不拖泥带水,可被感情把只脚拖进泥泞里之后,李安荣话和耳濡目染道德又从泥巴里伸出细小荆棘条来,缠住他裤脚,他竟也开始依赖起从前似是非是暧昧来。
可眼前人太不样,他就是个敢风风火火闯过沼泽小兔崽子,直来直去,爱恨分明,连喜欢都是鲁莽得很,鲁莽且勇敢。
俞尧看着他,又下意识地躲开视线,他说:“暂时没有非常明确……想法。”
徐致远眼神赤裸裸地盯着他,总让俞尧觉得,那个站在泥泞里狼狈滑稽人,在这个比他年小七岁后辈视线下无处遁形。
徐致远说:“小叔叔,说过谁都拦不住——但只要你说个不字,立马收手。就问你这遍。”他说:“你愿不愿意答应。”
俞尧张张嘴,还是句:“……你搞混。”
他等着徐致远驳斥,但并没有,徐致远抓住他手腕五指渐渐松开,说:“行。”
就说个字,安静又乖顺地出门——从前都没有这乖过。他说:“那晚安。”
俞尧起身坐在床边,呆半天,也说个“晚”字,门就被轻轻关上。
“……晚安。”他说完。
翌日徐府,三人面色都不是很好看,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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