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三省其身,有则改之,无则加勉,以为你可适当地学习番。”
“小叔叔,你用听得懂话说。”
“你不觉得,你方才说那种小混蛋就是你自己吗。”
徐致远坐在他办公桌上,歪头看着天花板,仔细回味番,心想好像没有什不对。
“不样,”他又理直气壮地说道,“你是小叔,跟你撒脾气天经地义。他是个什身份,有什资格跟你摆谱。”
“嘶……行,天经地义,”又被他歪逻辑搅得无言以对俞尧边嘀咕着,边拿起两本书来,说道,“不能打学生,但打侄子是天经地义。”
“哎!”徐致远慌道,“这道理不能反证……尧儿!”
徐致远不痛不痒地挨几下,幸好及时认错并抓住老师手腕,才没给屁股招来殃祸。他看见俞尧眉间疲倦好像被笑意舒缓下去些,也跟着笑起来。
“不闹,说正经,”徐致远倾身从背后去抱俞尧,说道,“你这几个月是不是都可以休息?”
俞尧继续收拾着些常用书籍,犹豫下,说道:“嗯。”
“小叔叔,”徐致远鼓起勇气说,“年三十之前想和你起看电影,顺便下馆子。们两个都没有单独出去玩过。”
俞尧动作微不可查地滞,接着将最后本书塞进布包,说道:“致远。”
“哎。”
“过年……得回北方家乡。”
徐致远明媚心情刚露出尖尖角来,就被摁回去,他皱起眉头来。
“大哥来信,”俞尧说道,“他说叫最好能在除夕前到家,正月初他安排几场年宴,到时候会来重要客人,诸多社会名流,顺便……他为介绍媒事。”
“……”
“……致远?”许久没有回应,“你在听着吗。”
徐致远环抱着他手忽然慢慢松开,俞尧抿起唇来,说:“……去时间不会太长,初六左右会回来,你要是……”
“为什你跟徐镇平都个样,”徐致远像是废好大劲儿,才把语气压得无波无澜,沉静好会儿,说,“算……没事。”
徐致远坐下,随意地翻几页书,说道:“你什时候走。”
“过几天,乘火车。”
“哦,到时候去送你呗,”徐致远脸上没有喜怒,反之前点就燃小孩脾气,反倒让俞尧不得劲起来。
徐致远小心绪细密地生长,去拿着他手指轻轻叩桌子,他说:“小叔叔,那你回来时候……会带嫂子吗?哦不对……该叫什,小婶?”
俞尧没有回应,而徐致远肚子话就好像遇见老师发怒顽劣学生,全都尴尬地呆愣着,浑身解数都哑火。
徐致远给他合上书,又塞回去,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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