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床垫上。
俞尧手扶住桌子稳住身子,手捂住徐致远下巴,将他推回去,无奈道:“兔崽子,你又这样。”
“那你这些天是不是都要带着她?”徐致远被他抓着下巴百般难受,好比捏住嘴巴大型犬似,边挣脱边说,“你每天这样劳累,之前关心你身体,你呢,训改少爷脾气。而裴禛烦你抽出精力来给他照顾小孩,你倒却甘之如饴。”徐致远终于挣开他手,哼道:“某个人不仅变坏,这心里头偏出去地方都可以建条十里长街。”
“……这是什歪结论歪比喻。”俞尧发现徐致远在某些方面真算得上是伶牙俐齿,自己在他面前只能“甘拜下风”,他去掰混小子圈住他腰手,说道:“致远……手松开,好好说话,到底来有什事。”
徐致远被他拍,撤回爪子,清清嗓子,说:“是正事。”
俞尧叹口气,整理下被他弄皱衬衫,坐椅子上,徐致远也郑重其事地坐好,从怀里掏出那份信纸,递给俞尧。
俞尧接过来空隙,徐致远说道:“小叔叔,你知道那次被警察局带去问话吴桐秋吗。”
俞尧手指停滞下,慢慢地阅读着内容,说道:“知道。”
“他哥哥失踪,大概率是工部局那些人搞鬼。她走投无路才去做那些事,但是周围人都误解她。”徐致远说,“于是让他写这篇文章,如果能让妈报纸上发表话……”
俞尧不答,安静地逐行读着,夜里仅剩灯呼吸及纸页呻吟,读罢,俞尧将纸张放在桌子上,说道:“安荣不能给你发表出去。”
徐致远被泼桶凉水,说道:“为什。”
“致远,这牵扯到事情很多,你也知道熹华报社属于淮市租界管辖。安荣是主编,若此篇文章在她手下发表,会给安荣带来麻烦。”
徐致远不明白:“可报纸不就是用来说真相吗。”
“这里报纸仅是强权者附庸,安荣也深知这件事。”俞尧摇头,说道,“知道你本心是想利用舆论。但是在这座城市,舆论并不是们能利用得起。”
“徐镇平他可是军长啊,他手下有兵有枪,们有什不敢说!”
“镇平他要听谁,”俞尧平静引导着他,“他上头又要听谁?”
徐镇平沉默,绕来走去,那群趾高气昂洋人才是最顶端“肉食者”。
“就不明白……”徐致远大概有些明白那群学生为什会那义愤填膺,他也有点生气,道,“既然他们有兵,为什要直装死屈就,让这群洋狗在自己家门口撒野,不憋屈?”
“因为……”俞尧望着信纸上字发呆,那是个“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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