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吗,穿得起这种衣服很正常。”
“啊……”
“他是徐致远?”
徐致远眼睛斜,听得出来那个极力掩饰声音来自于混在人群傅书白。
傅书白又故意引导道:“管他多少钱,给人弄脏衣服要赔那是天经地义,别人免你赔那是人家心善仁义,这个冬少爷看起来也是有钱人,肯定比那夏恩是有钱,不至于这抠门。”
“有道理……”
“学校食堂而已,怎还勾心斗角,冬同学方才还说被别人’污蔑‘,怎现在又转过头来’污蔑‘别人。”
冬以柏四处找声源处,大怒道:“谁在叽叽喳喳地胡说八道?”
徐致远低头笑道:“这些人是为说话而已,”他指着冬以柏同伴,说道,“夏同学还没说这些替你说话人是胡说八道呢。”
冬以柏让他彻底激怒,说道:“你算个什玩意,找打吗?”
徐致远道:“哎,正有此意。”
“行。”俞尧站起来,严厉道,“这里是学校。”
这群欺软怕硬学生似乎没见到过俞老师发火,个个拉耸着脑袋闭嘴,只有冬以柏昂着头。俞尧挥着手让围观人散,对那撞到徐致远学生说道:“道歉。”
学生瞥眼冬少爷,不吱声。
“夏恩不小心撞到你,是他过错,为此他给你说两声对不起。除此以外,不论事出何意,都没有追究,”俞尧盯着冬以柏,说道,“希望你朋友,也应当如此。”
那学生看来看去,见冬以柏不表态,最终还是额头上顶着汗跟徐致远说声对不起。
徐致远负着手,微笑道:“那三百大洋……”
“致远,”俞尧嗔怪,“回办公室。”
“哦,”徐致远负着手踮踮脚,他随意地瞭眼那学生和满脸愤恨冬以柏眼,说道,“俞老师这说,就不计较。”
……
徐致远跟俞尧回去时,直负着手不说话。办公室里没有人,教师都去吃饭休息。俞尧将自己外套搭在椅背上,朝徐致远伸手,说道:“衣服,给。”
徐致远把脏衣服脱下来递给他:“干嘛。”
俞尧不说话,只是挽起袖子来,在洗手处舀盆清凉水,把脏地方泡进去。
徐致远探过头去,试试水温,皱眉道:“这水也太凉,冻着手怎办。”俞尧不说话,徐致远就越过他肩膀歪头看他,说道:“小叔叔,你生气?”
“你什时候改改你这小流氓脾性,”俞尧给他搓着衣服,声音还是温柔着,对徐致远没什威慑力,他责道,“他不讲道理,你也跟着不讲道理。”
徐致远冒出股委屈劲儿,从背后抱住俞尧,脑袋搁在他肩上,说道:“以牙还牙还不是因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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