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都在那里熄灭。
他感到夏天在后面看着他,样子仿佛这是最后看到他机会似。
中午时,夏天用房间系统给白敬安发个短信,问他要不要出来吃饭。
白敬安想,他压根连靠近他屋子都不敢。
他正盯着那场噩梦图像,偏执地帧帧寻找他过去些许痕迹。
在上城强力药物下点零碎闪回,他在地狱最深处时候,病毒留给他最后点东西。
那座腐败地狱直在那里,漆黑,看不见底,他没法去看。就是做不到。
但他自己部分也在那里,过去自己,只剩下碎肉和残渣,丢弃在地狱之内,曾说过什,做过什,记得什人……他非知道不可。
在那种发狠愤怒之中,这个欲望清晰无比,那是他自己。他不可能摆脱他自己。
他必须记起来。
他冷冷地盯着完全崩溃自己,调节音轨,判断口型——他说过什?那最后点残渣到底是什?
最后时候,他在那里……活很长时间,他大概战斗力很不错,可是谁也没保护得。他曾经乐观过,但在地狱中天又天……看着亲人、朋友、所有爱人个个在面前死去,个也守不住……
最后整个家乡都失去,成为那些人狂欢盛宴。
他在战栗中去看夏天。
视频里,他第二次在那人阴茎下高潮,屈辱得令人崩溃。夏天停下动作,低着头,肩胛骨收紧,像对残缺翅膀,承受极大痛苦。
白敬安知道这个时候停下是种多考验意志力事,但他行动始终有序,绝不越过那条线步。这从来不是欲望满足,是在欲望战场上场惨烈战斗。
这是场疯狂性爱,但他们干这事儿动作甚至仍旧是克制,只想着达到目。
白敬安看到自己凌乱地挣扎,自己眼中全是狂乱憎恨与欲望,他听到诅咒和啜泣,毫无理智,悲惨至极。
夏天始终把他压得很死,有刻,那人颤抖着用全是血手抚摸他头发,虽然什也安抚不。
和狂乱性爱不同,他看到那人小心地凑过去,温柔地次次亲吻他额角。
他没说话,双瞳片幽暗,仿佛已经沉至地狱深处,可是动作小心翼翼。
白敬安闭上眼睛。
他听到视频里自己呜咽、恳求和诅咒,夏天始终没有任何声音。
他张开双眼,伸手去触碰全息图像中夏天面孔,那人没有丝毫表情,压在他身上,落得如此地步,仍是副保护者样子。
白敬安走出房间,夏天把客厅收拾干净,准备午饭,坐在餐厅椅子上,摆弄棉花糖。他拆绷带,在试手恢复情况。
看到白敬安出来,他抬头看他,露出个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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