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夏天也朝他笑,右手动下,但什也没做。
他说道:“喜欢麻烦。”
然后眼神移开,又去看柄长剑。
他目光幽深,难以言说,白敬安下意识摸下自己头发,发现有绺翘起来,他压两下,又觉得在虚拟空间这行为简直是愚蠢。
他想下,伸手去揉夏天头发,想找回旧日相处熟悉与自在。那人下意识去躲,不过白敬安动作很快,打定主意不让他躲开。
他当然摸到,他熟悉那人发丝柔软触感,他用力揉乱,指尖还不小心把发圈勾下来。
夏天长发散下来,发丝从他指缝间滑过去,夏天没再躲,只是任他把他头发弄乱,好像以前时那样。
他穿着件黑色T恤——洗澡肯定就是随便冲下,从衣柜里闭着眼睛拖出件衣服出来穿,根本没看穿是什——是上城哪个顶尖奢侈品牌,布料勾勒出完美身材,火焰般暗纹随着他动作偶尔闪,散着头发,荷尔蒙爆棚,充满性方面侵略感,让人光是看着就觉得……
白敬安迅速收回手。
夏天低着头,长发垂下来,看不清表情,身体紧紧绷着。
白敬安想下,又把发圈还他。
夏天接过来,扎起头发,又抬手去清点武器,白敬安也去干正事。
他们偶尔交换句观点,切仿佛仍旧平静如昔。
白敬安惊醒过来,在黑暗中张大双眼,急促地呼吸,有好会儿觉得根本没有空气。
他梦到那张床,梦到摄像头,就像曾在下城看到样,圆形镜头,如同只只空洞眼睛对准他。
那时他身重伤,因为谁死哭得塌糊涂……他永过都不会忘记战友濒死身体抱在怀里触感,记得血温热,和人死去时无可挽留冰冷。
可这次,他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双腿大张,供那些人——
他强迫自己停下这个念头,只是个梦,已经过去!
他发现自己躺在客厅沙发上,盖着毯子——大概是夏天弄——之前在清点武器时睡着,身体仍旧没有恢复,他感到深入骨髓疲惫,被挖空,好像永远也填不平。
在醒来那刻,他指尖颤抖着向前伸,无意识想去触碰什——
他知道他想去触碰什,这些天——只是个月而已——他养成习惯。
他想去碰夏天。
那人总是在他身边躺着,平稳地呼吸,当触碰到他,知道他仍旧守住,那会平抚恐惧,几乎能让伤口再次开始愈合。
他动下,搜寻屋子,发现夏天就睡在旁边。在沙发另个角落,蜷成团,副小心守着他样子。
他长发散着,月光之下样子显得苍白,但是很好看,让人想帮他把那绺垂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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