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去,真是绝,以前看他狂跟什似,他爸就是个卖首饰,他那尾巴都翘上天。”
“就是看不惯他那狗样子,你知道最近怎?他那公司啊,被心腹给坑!两个亿就这不翼而飞,他腆着个脸到处拉投资呢!”
“上次求到头上,你知道怎说?直接给他条裙子,让他穿上去酒会,要到条男人领带,就给他投钱!”
杜公子吹嘘着,“那小子还真穿!别说像模像样!这要是个女人,肯定给他拐到床上,上个十次八次,看看有什——”
他话还没说完,这时候只听见爆裂声响,个酒瓶狠狠砸在他脑袋上,玻璃碎片飞溅,响起片女声尖叫,“啊——!”
鲜血顺着额角流淌下来,杜公子摸,看见血都愣住,“他娘哪个狗日——”
江桓直接拎着他衣领将他提起来,手里提着碎成半酒瓶,锋锐边缘就抵在杜公子脖颈上,牙关紧咬,手背上绷起道道青筋。
杜公子脸色都变,说话哆嗦着,“你……你敢……”
江桓冷笑声,手中酒瓶往前进两分,将他脖颈割出道道血口,“你看敢不敢?”
他连目光都是冷,像毒蛇,也像寒冰,任川早出晚归,每天身上酒气,甚至连时不时胃痛都有理由。
整整两亿,那是压在他身上重担。
江桓无法想象,任川为钱,对着别人鞠躬哈腰,在酒桌上几十瓶几十瓶地灌自己,甚至都丢弃尊严,穿上女人裙子。
光是想想他就浑身发抖。
那是他捧在手心里宝贝。
是他想奉上王冠无上之王。
却被别人轻而易举地踩进尘埃。
江桓眼里充满血色,看着手中杜公子就像是在看着滩烂肉,有那瞬,他真想杀人。
翡翠楼老板闻声而动,姗姗来迟,见这场面汗都下来,不问杜公子第句先是问江桓,“江总,您没事儿吧。”
杜公子哀嚎着,“他娘有事儿是!”
“不值得您动怒。”老板劝说着,“有什事儿您消消火。”
江桓冷哼声,“消不。”
今晚这姓杜狗东西别想全须全尾地走出去。
人群中已经开始议论,这突然闯进来是哪号人物,让翡翠楼老板都这毕恭毕敬。
“听说是何家……”
“那个何家啊……”
“可刚刚不是喊江总……”
“你不知道,何家大少爷自己给自己改姓儿……”
“大少爷?还有个二少爷?”
"嘘……小点声……"
杜公子血越流越多,滑腻腻地淌江桓满手,鲜红刺激着他眼球,片吵闹吵杂中,他清清楚楚地听见那声,“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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