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钟铃声或许响过,但不知道被床上哪只手关上。
相对而眠两个人睡得都很沉,夜放纵带来除身体上舒服,还有精神上极度放松。
肤色苍白男人陷入罕见深眠,手臂圈住伴侣腰,力道小心地控制着不让对方感到难受,即使在睡梦里,也不时轻轻在酸乏肌肉上力道适中地揉按。
被他揽在怀里人睡得稍浅,可能是过度纵欲后身体不舒服,也可能是梦见什,手臂搂住对方,让对方靠在他吻痕斑斑颈侧,享受着难得被依赖。
沈陆扬是被脑海里生物钟叫醒,有个声音提醒他“要上班迟到、要扣钱”。
魔鬼低吟。
骨节分明手指在床单上抓抓,无名指戒指在微弱光下闪着细小光亮,沈陆扬迷迷糊糊地蹬蹬小腿……踹到另条长腿。
不是他。
眼皮艰难挣扎几下,终于酸涩地睁开,谢危邯沉静美好睡颜近在咫尺。
大脑还没完全清醒,沈陆扬身体已经下意识地凑过去,在谢危邯脸上亲亲,而后又用鼻尖去蹭他,埋进散发着暖热红酒香气脖颈,趴着不动。
过不知道多久,才逐渐清醒。
抱住谢危邯手手指动动,清晰地感受到掌心下肌肉触感极佳,随着呼吸浅浅起伏,就算是睡眠中放松状态,也滑滑弹弹。
谢危邯这次没有穿睡衣睡觉——因为昨天沈陆扬八爪鱼似锁住他,要求不许穿衣服,立刻起睡觉。
沈陆扬亲他锁骨口,嘴角使劲往上翘着。
他可真是太不要脸。
他睡觉不算老实,蹬蹬踹踹半个晚上,身上被被踹得向下滑去。
六点钟,室内还是很暗,沈陆扬抬起头只能看见谢危邯露在外面手臂轮廓。
想到什,沈陆扬赶紧凑过去看谢危邯脖子,Alpha较好视力让他在昏暗里看见冷白肌肤上圈指痕。
有点吓人。
因为皮肤实在太白,冷釉似,他指印就变得格外明显。
……
谢危邯躺在床上,因为喉咙被掐住而被迫仰起头,在窒息痛苦中看着他笑样子,像把火,在沈陆扬心里烧出永远不会消退痕迹。
沈陆扬脸颊发烫,耳朵在床单上小幅度蹭下,睁着眼睛回忆。
他还是怕没轻没重伤到谢危邯,最后主动放手,内心深处滋生出诡异舒服让他浑身颤栗,反应过来时候已经……。
他把捂住眼睛,耳朵红滴血。
就算是回忆都觉得没脸见谢危邯地步。
还好谢危邯是最完美爱人,发现后只是捏着他腰安抚他空茫后脆弱,等他终于缓过来点儿后,吻着他无名指问他还想要什。
沈陆扬心里又酸又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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