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歌剩下部分沈陆扬完全没欣赏到,等主持人开始活跃气氛问哪个幸运观众唱最好时候才反应过来。
他无意中瞥到,第排领导里有意识到歌词不对,交头接耳阵,伸手招呼学生会人问。
表情严肃不悦。
男主持在台上拉长音问:“是第位吗?”
台下片欢呼,那位领导话被淹没,不得不重复遍。
女主持:“第二位同学呢?”
又是捧场欢呼,领导话再次报废。
男主持:“第三……”
沈陆扬眼睁睁看着领导脸色铁青地摆摆手,看口型是“算算”,然后坐回去。
“真是难以抉择啊!为庆祝母校生日,校长决定给参与每位老师同学都颁发校庆纪念品!感谢校长!”
沈陆扬手里被塞个小礼盒,他打开看,是个做工不大精美陶瓷杯,印着学校教学楼图案。
纪念意义大于金钱意义。
等主持人宣布下个节目时,詹静妙弯腰站起来:“走走,去后台准备,再下个就是们……耳朵和道具都拿好,别紧张,们是坠棒加油加油……”
“知道导演,”向磊攥着个小树杈,弯腰跟着沈陆扬往外走,“个植物人都快让你念紧张。”
丁凡踹他屁股脚,小声纠正:“屁植物人,咱俩是高贵梧桐树,重要配角……”
向磊更小声:“句词儿都没有重要配角?”
他们班上个节目是个老师和学生代表歌曲串烧,人多歌串得也多,时间特别长。
在后台换好衣服,沈陆扬给自己戴好狼耳朵道具,转头帮谢危邯扶扶兔子耳朵——谢老师戴很完美,他就是手欠想摸摸。
“彭哥,”詹静妙脸紧张,“你是不是紧张?嘴唇都要咬破。”
彭俊踹在运动外套手指也捏红,眼睛不看他们,不耐烦地说:“没有。”
云寒掏出块薄荷糖,试探着伸出手:“要不要含块?”
彭俊看他手心糖眼,过几秒,拿过去。
沈陆扬眼底闪过抹然。
个月考都会紧张到发挥失常同学,这种场合怎可能片平静。
他走到彭俊身边,哥俩好地搂住他肩膀,把人拉到谢危邯面前,别致地安慰:“俊俊同学,你兔子爸爸在这儿呢,怕什?”
谢危邯转头轻瞥,勾着唇角露出个温润疏离笑。
彭俊后退半步:“……”
不愧是沈老师,短短句话,他怕东西迅速从上台表演变成谢老师。
几分钟后,学生会人跑过来把话筒挨个递给他们,让他们捂着,小声喊:“都是开着,等会儿主持人报幕完,兔子直接上!”
彭俊面无表情地看向观众席,显然又开始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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