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字面上意思。
谢危邯想伤害他,想拴住他,想阻止他离开,想……驯化他。
额角薄汗在阴沉天空下泛着微弱光,急促呼吸因为让人浑身发麻认知开始放轻,生怕惊动魔鬼安静。
谢危邯慢条斯理地感受着他颈侧并不平静心跳,眼眸微微眯起,轻声说:“解开不就跑走?”
沈陆扬真怕他拉不住,自己倒进蔷薇花丛里,口不择言:“不跑,你别用花刺,你要是想,用手用牙齿都可以。”
谢危邯鼻尖轻轻蹭着他耳朵,视线落在他眼前那朵开得绮丽蔷薇上,“喜欢东西,扬扬不喜欢?”
沈陆扬被蹭得痒,偏头躲下,这简直是送命题,但他顾不上那多:“太危险,往后挪点儿吧,谢老师你抱着往后。”
谢危邯声音温柔到像阵虚无缥缈风,却锋锐割喉:“想跑?”
“没有!——”
“扬扬,没办法离开你。”
突然告白,沈陆扬耳根热,傻傻道:“也是,爱——”
谢危邯在他颈侧落下吻,而后从他后背移开,靠在椅背上。
在沈陆扬身体开始下滑瞬间,重新用食指和中指勾住领带,虚虚实实地拽住他。
垂眸看着面前挣扎惶恐人,神色淡淡,眸底却愈发稠丽。
舌尖轻舔。
沈陆扬背对着,看不见谢危邯,全身重量都在那两根修长白皙手指上悬着,谢危邯反常冷淡态度更是他不安最大来源,因此恐慌加倍。
沈陆扬觉得他离那根刺只剩下不到两厘米距离,呼吸再也绷不住,乱像跑两千米,强烈不安让他顾不上其他,用腿磕碰着谢危邯腿。
恐惧在对方冷淡下逐渐转化成恼怒,他以为他可以无条件地包容谢危邯,但他错。
他已经被惯得有脾气,吃不到糖狗狗是会急。
他用最后理智说:“谢老师,你松开,那个刺要撞到眼睛……你想玩儿,们以后再玩儿吧,嗯?”
在他要发脾气时候,谢危邯终于出声,指尖暧昧地在他腰上画圈:“扬扬,这是给不听话狗狗惩罚。”
“哪儿不听话?”沈陆扬受不他现在语气,这不是他男朋友和他说话语气,谢危邯对他从来都是亲昵,愉悦,就算生着气也会克制地不让他难受……
现在陌生感让他太难受,他咬着牙忍耐,还是忍不住说:“谢老师,不是狗,笑起来不像萨摩耶。”
不至于和只狗狗吃醋吧沈陆扬!
不至于当只狗替身吧倒霉蛋!
沈陆扬想不明白。
谢危邯就算不压抑本能,不也应该是爱他吗。
难道本能就是不理他,就是伤害他,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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