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为是谢危邯写这封信,但师德不允许在没有证据情况下恶意揣测学生,很抱歉那先生,无法胜任这项工作,很担心女儿安危。
“危邯和大多数无法自控、脾气,bao躁患者不同,他更冷静,总是可以用更聪明方式达到目,善于残忍处理后无辜向你保证,让人在信任和自怀疑里逐渐沦陷,掉进他逻辑怪圈。”
那亦尘眼神落在沈陆扬思考脸上,笑得像只漂亮狐狸,像是试探,又像是长辈体贴建议:“如果没有足够能力,和他相处只会被利用玩弄到毫无价值后再抛弃,从客观角度说,他确实很危险。”
沈陆扬眼底微动。
他好像……知道那亦尘为什会和他说这些。
因为他现在承受力,面对不是情绪完全外放谢危邯,而是压抑克制不知道多少倍后模样。
但没人保证谢危邯可以克制辈子,旦发生意外,极端占有欲意味着沈陆扬没有机会试错。
那亦尘在用这种方式问他。
“你确定要和这样个人共度余生?”
又或是。
“你真做好准备要和他共度余生?”
他准备好。
就算很危险,他也不怕。
他更关心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如果要给情侣之间信任打分,那沈陆扬相信谢危邯可以自控到不会伤害他这点,可以直接打到满分。
他摸摸头发,笑:“没想过那多,喜欢对方就在起……没想那远,也不用想那远,现在不是挺好。”
什利用、什长久、什危险、什什什……爱什什。
他不管。
他做不到看着喜欢到恨不得天天抱着人,还能理智地分析遍能走多远能爱多深。
光是喜欢,就已经用尽全力。
他竭尽全力地去爱,剩下,爱谁管谁管。
那亦尘眼底暗色逐渐消弭,被另种色彩欣赏取代。
完全不在乎细节人很难得,而天然地对控制欲无感甚至觉得没所谓人,少可以称得上稀有物种。
不能完全用单纯来概括,或许是个把取舍之道领会得炉火纯青年轻人。
腕表指针转动,咔嚓声卡在最后时限。
那亦尘视线略过沈陆扬,落在他后方颀长身影上,勾唇:“虽然危邯现在已经可以很好地控制自己,但和谢丛依旧想找到那个可以约束他人。”
“现在看来,们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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