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拒绝
姿态。
方易知道
这是他无法得到答案问题，换个提问方式：“谁让你产生这种冲动？”
“沈陆扬。”
“什
让你选择以这种极端方式去克制这种冲动？”
“沈陆扬。”
“……”
方易久久无语，半晌，才罕见地在治疗途中吐槽，但他很克制委婉：“谈恋爱不非得要命才能证明你爱，对你这种情况，多数时候，能发自内心地说
句
爱你已经很好。”
谢危邯睨他眼，那眼神像在包容地看着个胡言乱语傻逼。
方易：“……”
他觉得他心脏承受力是越来越强，在这种时候还能平静地继续问：“是什让你选择让沈陆扬成为你克制原因。”
“规则。”
“你把他写进规则？”
“让他制定规则。”
“……”
方易瞳孔地震，深吸口气，他发誓这是他这辈子最没有医德天，但他实在控制不住。
“你怎不让他上天呢。”
谢危邯轻点手机屏幕，淡淡地阐述事实：“他没有表现出这方面倾向。”
方易：“……谢谢你认真回答，很荣幸能在这好日子里听到这感人肺腑爱情故事。”
事实证明，再理性到变态人，碰到爱情这种神奇东西，都会变得疯狂又……幼稚。
恨不得给对方摘星捞月这种事——是不分智商。
只有陷深不深。
眼前这位明显已经深到需要看医生地步，方易身为那个医生，这会儿压力都不是山，至少是个月球！
顶着个月球方大夫坚强地用各种话术和病人确定“制定规则”这罕见限制范围性，最终得出个让他久久无法平静答案——是无限。
谢危邯潜意识已经将“服从沈陆扬规则”设为种本能。
无条件服从。
这是从未有过情况，包括他父亲和爸爸在内，从方易认识谢危邯那天起，直到现在，从没有人可以从他那里获得如此巨大信任和权利。
沈陆扬是独无二，可以恃宠而骄、对谢危邯做任何事情而不必承受怒火，特别存在。
除“或许可以从沈陆扬身上找突破口，治疗谢危邯症状”外，方易心里只剩下个想法——
这口狗粮，好tm噎。
“需要联系那只傻狗，他还不知道他身上背什责任，”方易拿出手机，絮絮叨叨，“麻烦下次你们做什感天动地承诺之前咨询这个大夫下，懂难道不比你们多，他号码——”
空气中平静信息素陡然躁动，谢危邯轻易地控制住方易动作，用信息素碾压，让他不得不松开攥着手机手。
“啪嗒”声，手机掉在桌子上，方易猛地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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