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你得求我,不求我我就不会亲你也不会揪你耳朵。”
谢危邯唇角弯着,似乎并不介意,配合气氛地反驳他:“扬扬,适可而止。”
这句话在这个场景,和良家美男被非礼前的威胁,有什么区别?
沈陆扬得意到极点了,低头咬住他耳朵,潮热的吻移到耳后,感受着谢危邯罕见的情动和难以扼住的渴望。
“不可能,今天我是你的狼boss,你是可怜兮兮的……小兔子,”握住谢危邯脖颈的手稍稍用力,沈陆扬弯着嘴角欣赏美人被束缚折磨的画面,心底的爽意和满足几乎将他胀满,极度膨胀的野心让他行为完全放肆起来,大胆地命令:“想做什么,你就求我,不然我不会满足你的。”
谢危邯薄唇微张,在沈陆扬亲了一下又渣男似的分开后,若有所思地笑问:“你确定?”
沈陆扬丝毫没感觉到危险,嚣张地点头,意识到他看不见,又说出口:“确定。”
他想看谢危邯失控到求他的模样,如果能哭出来的话……
光是想象就已经……
受不了。
空气中淡到几乎无法发现的红酒香,忽然以一个恐怖的速度凝实,巨大的压迫感以面前被绑缚住的人为中心扩散开。
凝结成雾状的信息素很轻易被吸进肺里,控制住身体的每一个细胞,让他们发生奇妙的化学反应。
沈陆扬呼吸一瞬间灼热到滚烫,心脏猛地收缩停顿——
下一秒,发了疯一样地疯狂跳动。
沾染了信息素的血液被泵到全身各处,沈陆扬的心跳声大到能听见,他猛地弯下腰用力按住心口,剧烈的喘息从喉咙溢出。
他鼻尖抵在谢危邯的颈侧,呼吸凌乱急促,眼底泛起鲜红,易感期的燥热从后颈腺体处滋生。
他被魔鬼抓住了弱点,并戏谑地把玩。
沈陆扬第一次感受到完整的信息素诱惑,像初出茅庐的雏儿,直接被灌了一整瓶烈性药。
全身的感觉几乎是一瞬间烧着。
呼吸灼热到嘴唇干燥泛红,两手不自觉地一下下抓挠着对方的脖颈,埋头,像一只饿了三天三夜的大狗狗,胡乱亲吻着莹白的锁骨和修长的颈侧。
眼神饥饿,手指一下一下在西装肩膀上抓挠,直到布料褶皱,嗓音嘶哑地要求:“信息素,给我,信息素……”
谢危邯无视这句话,抬起左腿,皮鞋踩在前面的矮几上,沈陆扬的坐姿随之改变,更努力地抱住他肩膀,难耐地用鼻尖蹭着他下颌。
渴望到眼底的红染上湿润,对着脖颈又蹭又亲,留下一个个湿漉漉的痕迹,毫无章法地命令,又似乞求:“谢老师,谢危邯,信息素,给我信息素……你听我的,你说过你听我的……”
男人仰靠在沙发上,空气中漂浮着渐渐浓郁的红,身上黑色西装被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