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当助眠啊!
沈陆扬绝望地捂住眼睛,负罪感和愧疚感几乎要把他给淹没。
他还真是……渣有始有终。
罪该万死。
分分钟失去男朋友节奏。
对着手机严肃地沉思几秒,沈陆扬攥紧拳头,下定决心,去书房里拿出装着狼耳朵盒子,耳根通红地给谢危邯发条消息-
“谢老师,今天能去你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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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危邯回复速度依旧让沈陆扬恨不得以死谢罪-
“嗯,早上不要开车,下班坐车。”
第四节课下课,沈陆扬背着书包,坐上谢危邯车去他家。
包里装着他狼耳朵。
以死谢罪——完事儿后他和死也没什差别……
沈陆扬路上直无意识地轻轻摩挲着书包边缘,指尖动来动去。
无法否认他是期待。
进门沈陆扬就大大地伸个懒腰,这几天因为云寒事忙来跑去,终于和男朋友贴贴,他大脑神经都在亢奋。
谢危邯脱掉外套挂在旁,看向他眼底淡淡青,眼底暗瞬,随即被清润覆盖:“困?”
沈陆扬摇头,眼神飘飘:“没有,想……先洗个澡。”
谢危邯似乎并没有看出他抱着狼耳朵过来,然后什也不干先洗澡行为有什异常。
体贴地帮他找到睡衣,还提醒他如果泡澡不要睡着。
沈陆扬感动地塌糊涂,抱着衣服飞快地洗个澡。
热水浇在身上,他心思飞得不知道有多远。
从浴室出来,浑身都被热水烫酥,沈陆扬穿着谢危邯大号睡衣,随手挽起边袖子。
走到半,他眉梢挑,故意放轻脚步,幼稚地想吓唬人。
还没见过谢老师吓着模样。
好奇。
蹑手蹑脚地走到书房门口,他探头往里面看眼。
谢危邯侧身站在窗边,单手拿着杯还在冒着热气咖啡,阳光在他低垂眉眼上打下小片暖色光晕,但唇角弧度依旧冷淡到不带半分温度,眼睫半垂地看着楼下车水马龙,像在看着群搬家蚂蚁。
可有可无,可死可活。
他说话声音不大,沈陆扬恰好可以勉强听清楚。
“找到?”谢危邯轻抿口咖啡,像在说“吃早饭吧”样随意语气,淡淡地说:“处理掉吧。”
沈陆扬心脏猛地跳漏拍。
什“处理掉”?
他自然地想起昨天在学校,谢危邯说那句话。
——他要处理掉可能会伤害云寒那几个人?
脑袋还没转过来,沈陆扬人已经冲过去,嘴里喊:“不能处理!你当警察蜀黍是摆设吗!别处理是他男朋友他听和你说认真!”
谢危邯神色微顿,唇角笑意加深,又在下瞬间掩饰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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