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皮薄。
记忆随着想法纷至沓来,沈陆扬捂着脸冷静了半天,红晕从耳后一路扩散到脖子。
他不想承认,但也不得不承认。
昨天晚上的谢危邯……危险性感到爆炸,是个人都会忍不住陷进去。
他是人。
一米八几的沈陆扬脸红心跳地跟个小姑娘似的,反省了半天,得出个“真不怪我”的至理名言。
他拿过手机按亮,果然有谢危邯的未读语音消息。
内容是帮他请假了,理由是感冒发烧,他可以睡一整天,以及如果不想吃酒店,告诉他想吃什么,他买回来。
声音温柔好听到不像话,沈陆扬贴着耳朵听了两遍,硬是又把脸听红了。
又听了一遍之后,他脑子一热,鬼使神差地发了条消息-
我饿了。
发完他就后悔了,卧槽什么叫我饿了,昨天晚上是你没爽吗你这幅要人家负责的德行都是成年人你要点脸吧——
对面不知道是一直看着手机还是恰巧看到了,回复很快-
我马上回去。
沈陆扬挣扎的表情一顿,像个面部中风患者,表情试图波澜不惊,但嘴角叛变似的往上飞了飞。
任性真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