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早五点二十,医务室。
方易拿手指头撑着眼皮,困得走着走着都能摔跟头原地睡着,他怨念地看着对面坐着男人,眼神不亚于劳苦民众注视着万恶资本家。
方易打个哈欠:“所以你大早把喊过来是为什,你以为是你,会突然,bao躁到睡不着?”
谢危邯手掌轻轻按着鸟笼,里面玄凤鹦鹉倒是精神抖擞,蹦蹦地想要贴他手心。
“你和周家小女儿在起很久。”
方易瞬间坐直,严肃地看着他:“你想干什?”
谢危邯没回答他话,感兴趣地问:“你对她是什感觉?”
方易义正言辞准备个空,黑人问号脸:“什什感觉,喜欢她,还能是什感觉。”
谢危邯若有所思:“换成具体名词表述。”
方易瞅他会儿,难以置信地问:“你不是想跟这儿学谈恋爱情绪,然后跑过去欺骗可怜傻狗子吧?”
谢危邯学习和模仿能力强到变态地步,在成长过程中,通过简单观察就可以完成系列人类情感学习和模仿——他不懂,但他会。
这才是最可怕地方。
谢危邯看他眼,方易觉得他在礼貌地看着个傻逼。
“……”
想起手机里那条来自“沈大狗子”消息,方易太阳穴开始突突。
“你想知道什?”方易给自己开瓶功能饮料,“对她感情变化?”
谢危邯微微颔首,示意他说下去。
方易对他这种昨天晚上大把时间不用,非要今天起个大早时间理念非常不理解。
但是这多年,他悲哀地习惯。
“对她应该是属于见钟情类型,见过第次后,会经常忍不住想起她,她笑起来特别可爱,说话声音软乎乎……看见什都会联想到,‘如果送给她,她会不会喜欢’,第次约她吃饭,紧张期待,提前好几天开始做功课……”
说到这他顿下:“但是你不会紧张。”
谢危邯负面情绪非常少,他是精致利己主义者,会销毁切让自己感到不适存在,也会极好地控制住自己情绪。
方易直讲到快七点,天光大亮,谢危邯才离开。
他叹口气,也不知道告诉他这些是好是坏,他现在只能寄希望于沈陆扬。
想到这,方易翻到那条还没来得及回复微信消息-
方大夫,有个问题想请教你-
你有没有对你好兄弟产生过……不该有欲望?
这直白用词,方易头疼地打字-
没有,又不是有毛病。
大早,对面回居然很快-
那如果,那个兄弟长得特别特别特别好看,而且对你也特别特别特别好,性格也特别……
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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