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扬手撑着座椅,身体不自觉歪向驾驶座,凑近,恶声恶气地说:“绝对让他不敢再有下次!”
谢危邯觉得有趣:“你不是说,你不适合处理?”
“如果冒犯是,无所谓,不生气,”沈陆扬拎得很清,“但是他冒犯你,肯定要帮你讨回公道。”
虽然冒犯谢危邯理由,是威胁他。
绕个大圈,沈陆扬还是得去帮自己找回这个场子,他如果不找,谢危邯亲自去找,那就不定是多大场。
地球磁场那大场也说不定。
见对方没说话,沈陆扬再接再厉,臭不要脸地往自己脸上贴金:“们关系最好,所以谢老师,你得为守住红线。”
谢危邯轻抚他凑过来脸庞,将耳朵夹在小拇指和无名指中间,力道不轻不重地揉捏,陈述事实:“扬扬,你让吃亏。”
沈陆扬半边身体都被脸侧感觉占据,撑在座位上手指挠挠,忍不住主动蹭蹭谢危邯微凉掌心,像只催促主人爱抚狗狗。
他挨得更近,鼻尖红酒香浓郁起来,错觉样围绕着后颈腺体,顺着后颈,酥酥麻麻舒服蔓延向下,停留聚集在尾椎,他喉咙间“咕咚”声,晃掉脑袋里浆糊样旖旎,打着商量:“那怎能不吃亏?”
“你在试探底线?”
“可以做你底线不?”
“不可以,”谢危邯手指下移,托住他下巴,眼神宠溺而纵容,唇角弧度玩味,“不会触碰底线。”
沈陆扬扬起脖颈,脆弱喉结毫无防备地,bao露在捕食者面前,他眨眨眼睛,像在思考答案,更像,完全沉溺于眼前人。
不知道过多久,沈陆扬手臂用力撑起,再也忍不住,或者再也不想忍,彻底倒向左侧——吻在谢危邯唇上。
湿润,笨拙,温暖。
沈陆扬着魔样,脑袋扣在他肩膀上,蹭蹭,低声说:“那底线能碰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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