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绿真喜庆。”
沈陆扬脱外套,编瞎话很顺手:“从台阶上滚下来。”
“那你这滚得非常有技巧啊,均匀分布,还有重叠。”
沈陆扬看着他给自己胳膊抹药,绷不住乐:“可让您看出来,别不会,就特别会摔跤。”
对方看他眼,又瞥向他身后谢危邯,眼底闪过若有所思:“有谢老师在还能摔成这样,你不是摔谢老师身上吧?”
“方易。”谢危邯拉开椅子,坐到沈陆扬身旁,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方易举举手,投降:“得,不说话。”
沈陆扬看见他胸牌上写着“方易”,Alpha信息素很嚣张地没完全收敛,是柠檬香。
方易忽然闭嘴,沈陆扬还怪无聊,提起个话茬:“方医生,这个药回去抹几天?”
方易还在思考什人物能让谢老师亲自送来,随口糊弄:“抹个几天就好。”
“这话说,”沈陆扬靠在椅背上可劲儿乐,自己乐不够,还要用胳膊怼怼谢老师,瞅着他起乐,“听君席话,胜似席话。”
谢危邯唇角弯弯,没有笑出声,但沈陆扬还是特别知足地乐得更欢。
给嘴角上药时候,不知道是什药,棉签刚按上去,跟撒把辣椒面似,疼痛路窜上天灵盖。
沈陆扬控制不住地往后躲下,嘶溜会儿:“大夫,这点小伤别抹,再等会儿它自己都长好。”
“也行,”方易很好说话,临问嘴,“你这是让人揍吧。”
沈陆扬看出他跟谢危邯关系不错,也没继续瞒着:“不是挨揍,这是跟人互殴。”
方易意味深长地“哦”声,“不严重,回去别沾水,别磕碰,养几天就好。”
沈陆扬说声“谢谢”。
“真是铁树开花,”方易边开药边话里有话地说,“头回见你带人过来,今儿太阳是不是从东边直接蹦西边儿去,没个过度……”
沈陆扬没注意方易嘀咕什,看见桌子旁边有小摞名片,随手抽出张。
【方易:1xxxxxxxxxx】
他保存到手机里,防止学生有头疼脑热找不着人。
抬头,方易不知道什时候站在谢危邯身后,鼻子嗅嗅:“信息素这稳定,不像你啊,吃什灵丹妙药?”
沈陆扬没听懂。
除艺术楼和时凡独处超过小时导致易感期那次,谢危邯信息素直很稳定。
谢危邯没正面回答方易话,拿起开好药,看向沈陆扬:“走吧。”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捧着大茶缸子喝口茶水说:扬扬受伤,这事儿过不去。
扬扬:刚才见义勇为来着!
谢老师:做得好,下次不许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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