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闷不乐地问,“就有那好笑?”
“也没有特别好笑。”好会,聿严才说。
但可能他还是没有把笑意隐藏得特别好,所以松和才没有理他。
直装在西服裤兜里没机会被掏出来戒指也感觉很冤枉,聿严再次把松和蒙在脸上被子扯下来点,捏着他下巴让他转过脸来,看着他因为眼睛闭得太紧而颤动睫毛轻声说:“永远不再提这件事。”
“真?”松和迟疑地睁开眼睛,观察着他脸上表情说,“你保证。”
“保证永远不提松和被喜欢羊吓哭事。”
松和脸迅速变回板着样子,还用怒瞪来表达愤怒。
只是当事人也没看出有多愤怒就是。
在此之前并没有开玩笑这项兴趣聿严翻来覆去逗松和两个来回,松和彻底不理他,扭过脸句话都不说。
没多久,聿严发现他哭。
松和哭,聿严想遍又遍,松和哭,脑中警铃大作,却又没有任何应对方案。
可能是omega孕期激素影响,也可能就是聿严太恶劣。
但无论原因是什,他就是弄哭自己打算求婚omega,而且是个从来没有哭过omega。
松和眼泪流得不多,掉进枕头里就没多少痕迹,但是他轻轻抽泣声音仍然使他alpha足够手足无措。
聿严语序颠倒道歉,他任何次糟糕公开发言口才都好过此刻,过好会,松和才终于回过头来,脸上还有泪痕,带着忍耐过哭腔说:“真不想原谅你。”
“那些羊本来就很可怕,长得那高,还那多,大群冲跑过来。”
“而且本来哭就不是因为害怕,是因为叫你,你还在笑。”
“又没有说养很大羊,只想买小羊,你什都不懂。”
“对,是不懂。”聿严终于能接上他话,将错误概揽下,又说,“今天吓到你是没把握好,别哭。”
“没有被羊吓哭。”松和抓着他话柄又重复遍,“是你直笑。”
“对,是错。”
松和擦擦脸,因为过于白,眼睛周围就红得很厉害,但其实确没怎哭。
“真不想原谅你。”他又咕哝遍。
可能是因为休假,或只是因为在最近直都陪着他聿严身边,他比平时要更情绪化,手抓着被角,另只手手背反复贴在眼睛上。
恒星升起光适时又洒满房间,也落在松和身上,让他看起来非常柔软。
在松和懊恼同时,聿严突然下床,单膝跪下,将枚戒指捧到松和面前,摆在床上还有几份小行星产权书。
他状态看上去并不是个完美求婚者——衬衣领口略微凌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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