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和头发,掌根紧贴松和耳朵,将脸埋进松和颈窝。
又蹭又亲好会,才分神用脸拱着那个阻止他直接接触松和腺体防咬环,不满又委屈地低声道:“这个东西,把你味道锁住。”
松和分开腿坐在他身上,腰被紧紧圈向他,上身却又被他拱过来,整个人艰难地后仰,但还不能有丝不满,因为他已经受过足够多教训,此时仅仅回答晚瞬,加上戴这个令聿严极度不满东西,聿严抱他力气就几乎要折断他腰。
松和努力安抚地摸他后脑,聿严鼻尖还是直顶在他颈侧,隔着防咬环不安地乱蹭,但又怕松和生气似,不敢直接上手去扯,只继续委屈巴巴地低声道:“老婆,老婆,你怎才来,快死,你是不是不要老婆?”
“你自己说,战争要结束,你以后不会再这样。”
“好想你,老婆,给舔舔好不好?好不好老婆,老婆……”
聿严看似低声下气,实则根本无法有效沟通,对松和身体也是贯完全控制,只是此时被极热发情期强迫降智他找不出办法去解决那个陌生颈环,没尝到甜头不敢动粗,才没有跟以前样,见面就剥松和裤子。
松和明白这个道理,但还是经不住他可怜巴巴哀求,反手去解防咬环时嗓音微颤,商量道:“们很久没做过,待会你先慢慢来,好不好?”
聿严吸着他舌头不肯放开,什都肯答应:“好,好好好,慢慢来,老婆慢慢来,给舔,给舔。”
颈环刚刚从脖子上脱落,露出遍布咬痕腺体,松和就个后仰,被聿严实实摁在地上。
他侧肩窝被撞得生疼,抬眼撞进聿严野兽般兴奋浑浊视线,军裤很快四分五裂,裤管还留在腿上,臀后却片冰凉,过分羞耻感觉没有停留多久,被聿严咬住腺体狠狠顶进去时候,松和在压抑成声闷哼痛呼中想,他总记不住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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