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出他想要东西。”靳筱没有继续将孤儿院事情提下去,她摩挲下手指上茧,直接宣判靳文博结局。
简苏说:“但你在步入他后尘。”
“没有,”靳筱声音放得很柔和,“不会让靳文博变态实验继续下去,甚至可以让这门技术变成你看到那个样子,让它去造福更多孩子。但也绝对不会容许任何人把真相挖掘出来,靳氏会因为这些血腥历史而毁于旦。”
“你隐瞒就是等同于犯罪。”简苏说,“况且你为封住消息,你都做些什,你还记得吗?”
“记得,”靳筱语气忽然变得激动起来,她说,“但说,‘绝对不会容许任何人把真相挖掘出来’。靳氏集团能到今天不是个人心血,凭什因为靳文博罪孽就毁掉,那畜生凭什?”
“……”
简苏用种极其复杂眼神看着眼前女人。
他从闻钱那里得知过,靳川从前在靳家地位低到连非亲信员工都不如,和靳川同母、相依为命靳筱就更不用说。她要从原先不受待见私生女到今天靳氏掌门人,这是件不亚于登天事情。
当她费尽千辛,架空父亲实权并熬到他死去,到达靳文博曾经坐过位置,触碰到这个男人不为人知、罄竹难书罪恶和烂摊子时,可想象出她是怎样种心情。
靳文博身上腐臭就像是种基因,继承到靳氏身上,只要跨进面前门槛,她就逃不掉。
她发现自己其实也是自私。
简苏盯着她眼睛,说:“但你最该干是和他割席,而不是同流合污。”
“割席之后呢?看着靳氏被查封、被公众唾骂、倒闭?”靳筱平静下来,仿佛刚才只是被杯烈酒烧痛喉咙而已,她说,“小简总,会无所有。”
简苏深呼口气:“这是靳氏咎由自取。”
“不在乎,都过去。”靳筱笑笑,她切换面孔,捡起桌子上刚刚扎进男孩手臂注射器,说道,“如果这项技术能够成熟,它能够治疗所有被疑难杂症缠住人们。没有人会谴责靳氏,们会是救世主。”
“你既然这想,为什还要将这切告诉。”
“因为小朔你有自己利弊取舍。”靳筱说道,“知道,你不仅会替保守秘密,你还会帮。没有必要提防朋友,对吧。”
简苏不解地皱眉头。
“你父亲也是个为他儿子什都敢尝试人,”靳筱说道,“叶郁冬丈夫出事船舶公司是魏立辉手下,朝南福利院也与魏老有关,你难道觉得这是巧合吗。魏立辉他没有直接参与靳文博变态实验,但他直在故意地忽视、纵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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