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姑娘打情骂俏啊。
“你骗不
，你眼神已经出卖你！”陈慧道，“公公，你说实话，你是不是又想起温敬？”
李有得别开视线不吭声。虽然中间事多是误会，但温敬曾经跟陈慧两情相悦事在李有得看来都是存在，想起来到底有些不舒服。
陈慧道：“先前
直忘记问，他怎样？”
李有得转回视线看着陈慧：“你想知道？”
陈慧想想，还是摇头：“算，他怎样点都不关心。”
李有得脸上总算多丝笑容。
陈慧认真道：“公公，有什
不高兴你得说出来让知道啊，别总让猜。”她说着戳戳李有得左胸口，“人心隔肚皮呢，你不说，哪儿晓得你在气什呀？”
“没气你。”李有得叹道。
陈慧道：“但你很在意是不是？”
她笑起来：“公公，其实直都没来得及说……”她摸下额头，“那日撞过后，好些事都不记得。温敬这个人，只知道过去大约瞎眼看上他过，可究竟如何，早忘。再说，那人哪里比得上公公，在心里，公公是最好，便是给皇后之位，也不要。就只想跟公公在起，这辈子都不分开。”
对上陈慧那认真平静视线，李有得心里那点不舒服早烟消云散，甚至为此心跳加快，生出难以言喻感动。他慧娘还是样，说出话总让他听着高兴，不同是过去他知道她不过是在讨好他，而如今她是真那想。辈子……他也想啊，倘若今后每日都能有她相伴，他此生何憾。
“说起来，比公公小差不多十岁吧？”陈慧话锋转。
李有得怔，莫名地看着她。
陈慧上下打量李有得，摸摸他手臂，又摸摸他腹部，摸得李有得整个人都不自在起来，生怕她想在外头做些什。
“公公，觉得你该好好练练身子。”陈慧道，“列文神医还教些增强体质，延年益寿法子，今后咱们起练起来吧。公公你可定要长长久久地陪着呀。”
李有得终于明白陈慧意思，见她期待中又带着丝祈求模样，无论她说什他都会答应她，更何况还是为他好法子。他比她大那多，身为阉人，伤身子本就容易早死，他能陪她时日有限，多几日也是好。
“好，你想几时开始都行。”他爽快地应下来。
陈慧兴奋地点头，健身嘛，当然要有伴才能坚持下去啊！等她做个几套适合健身穿衣服，就可以操练起来。
“还有些东西要准备，过几日再开始好。”陈慧笑眯眯地说，“对公公，京城青楼里，有没有唱小曲儿跳舞？”
李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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