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姑娘……是、是小产!小人知道那还是位姑娘,实在不敢说实话,只得说无大碍,开副补气益血药……”
阿大阿二听着脸都白,下意识地看向李有得,后者端坐着,脊背挺得很直,神情却狰狞如同恶鬼。
“把康大夫送出去。”李有得终于缓下面色,沉声道,“康大夫来趟也是辛苦,阿大,多给他些诊金……另外,希望今日之事,仅止于此,若传出去半分……”
康大夫慌忙道:“李公公请放心,小人绝不敢多嘴,昨日乃至今日之事,小人出去便会忘光!”
“那便是最好。”李有得阴冷地笑笑,让阿大送康大夫出去,但在对方刚走到门口时,他忽然道,“昨日开药方,药效可好?”
康大夫顿,忙道:“好!很好!”
李有得摆摆手,阿大便领着康大夫出去。
阿二站在旁,神情很是不安,他看李有得好几眼,终究忍不住说道:“公公,这其中会不会有什误会?是不是该去问问陈……”
“闭嘴!”李有得冷冷地说,“出去!”
阿二不敢再多说,忙退出门去。
李有得怔怔看着地上那团已经离体至少日血肉,颗心如同被人揪着般疼。那团血肉还不到两根指节长,已经能隐约看出胎儿模样。
他想起陈慧躺在床上苍白模样。
误会?怎可能是误会!她额头疤痕已经没有,但他怎可能会忘记她刚来那日为不跟他而自尽之事?她后来为活下去而讨好他那些举动,他也是历历在目。再后来,那温敬寻来,二人看着倒是挺般配呀,若没有他,他们说不得早双宿双栖,不羡鸳鸯不羡仙!他便是那拆散有情人恶人,而她则忍辱负重,只为将来跟她情郎再续前缘……她怎能如此对他?他对她异心假装视而不见,只是想留下她而已,她跟她情郎见面也就罢,他假做不知,可她怎敢怀情郎孩子?她怎敢!她这是把他当什人?!他李有得,便是那等大度到可以忍受自己女人跟别男人通*之人?
李有得恼怒地将身边能砸东西砸个彻底,气得满眼通红,浑身颤抖个不停。
她怎能这对他!
他给她旁人想都不敢想切,他假装不知道她跟她情郎秘密,纵容她,宠爱她,抱着那极其微弱点期望,想着或许今后哪日她便能安心留下……可终究不过是他把切想得太过美好!她就是养不熟白眼狼,他给她切在她眼里什都不是,她看不上他,她就要她小情郎,点都看不上他!那几次为取信于他而勾引她,把她给恶心坏吧?她为她小情郎,还真是够忍辱负重!若这种事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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