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些惊讶于他自己举动,对上陈慧视线,他干脆把人扯,按坐在他身边,板着脸斥道:“又闹什脾气?你都有本事同这样闹,还怕怎你不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说就是你!”
陈慧道:“那您打啊。”她故意凑过去半边脸,仿佛在赌气似。
李有得眼睛瞪:“还跟杠上?几时打过你?”
“好几次!”陈慧抬手往胸口点,“这儿疼死!”
李有得眼神闪,他是捏过她胸,但那怎能算打呢?
“别胡搅蛮缠,坐好。”李有得推推陈慧,想让她别离自己那近。
陈慧道:“没有胡搅蛮缠。就是疼,疼到现在!”
“都多久前事。”李有得斜她眼。
“心伤这种事,多久都还会疼。”陈慧长长地叹口气道,“想想过去被公公伤透心,便觉得,说不定那日死在箭雨中也罢。”
“呸呸呸,胡说什!”李有得恼怒地说,“今后不许再说这种话!”
陈慧不满地看他眼,扭头不看他。
李有得瞪着陈慧看好会儿,见她不理会自己,他反倒瞪得眼酸,想发火又有点没道理,可就这算,自己又不顺气,这憋闷就别说。
陈慧安静地坐会儿,忽然小声道:“公公,你是不是生气?”
“没有。”李有得回得很快,听起来反倒像是在生气。
陈慧偷偷瞥他,忽然靠过来,在李有得反应过来前抱住他腰,侧着头面颊紧贴着李有得胸膛,软软糯糯地说:“公公,您别生气……不是故意气您。”
胸口温热和腰上禁锢令李有得浑身肌肉都紧绷起来,可或许是早已不止次这样过,他并没有最开始那样抗拒,反倒有种心中缺失块被填满充实感。
“慧娘啊,你少惹点事,也能多活几年,不然非被你气死不可。”他叹口气道,“今后除之外,李府你最大,应吃喝用度,都用最好。你身边带够人,出府去哪儿都随你,只是去远些地方需得让知晓。你惯会看人下碟,想来也知道哪些人能招惹哪些不能,也不必多说。谁若欺负你,你不用忍,若当时找不回场子,回来说与听,总能想法子替你把吃亏补回来……”
他唠唠叨叨地说好些话,到这儿终于停下,又犹豫会儿才道:“慧娘,明白说是什意思?”
此番话说出来,他这就是彻底栽,可即便不说,她又有多少不明白?不过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不如说清楚,今后她也不用再那闹腾,让他也能多过几天舒心日子。
李有得这些话,听在陈慧耳里,换来是她十足惊讶和感动。她真没想到他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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