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行,他就再去请御医过来,即便御医不善刀伤,也总比个女流之辈好吧?
从哪儿学来?当然是即便告诉你这个古代人你也永远都无法想象出来互联网啊!
陈慧道:“公公,是慧娘小时候有回被划伤,个过路神医告诉。记得神医说过,这种外伤最怕就是邪祟入体,而用烧酒以及煮沸水可以在定程度上消灭邪祟。他还说,伤口若太大,必须将它们缝合,否则便会,bao露在邪祟之中,直流血不止,直至死亡。”
陈慧所说,自然跟她目前做相吻合,她知道李有得无法理解细菌说,便随便挑个有印象似乎中医典籍中出现过词。
李有得道:“神医?是谁?”
陈慧道:“他自称列文。”
李有得当然没听过这个古怪名字,陈慧说得有板有眼,但他还是将信将疑。
陈慧见李有得可能不打算继续听她,忙继续道:“公公,您得快点,不然邪祟入体,便是大罗神仙也救不您。”
她又垂眼,小声道:“慧娘不想公公有事……”
李有得没被陈慧故事说服,却被她这满怀担忧轻声细语给触动。
“……行,那你快些!”李有得道。
陈慧欣喜地点点头,其余人在她安排下开始做事,而李有得也在搀扶下回里屋躺上床。
陈慧继续让阿二把李有得手臂抬高,而她则把他手臂上袖子都剪下来。见李有得眉头紧皱,显然又疼又慌,为安抚他情绪,她笑眯眯地说:“公公,您手可真白,比慧娘都白呀。”
阿二扭头不看,也假装没听到陈慧这类似调戏话。
李有得狠狠瞪她眼,这都多少年,谁敢说这种话调侃他?
陈慧笑着看他眼,没把他瞪视当回事,先用热水把他手臂细细擦遍,又尽量避开他伤口用烧酒消毒。有时候难免不小心碰上,李有得表情便会变得极为难看,却硬挺着没出声。
“公公,是不是很疼啊。”陈慧道,“公公您别忍着,疼就叫出来,没人敢笑话您。”
李有得:“……不疼!”
陈慧又道:“那唱个小曲儿给您解闷?”
她说着看向阿二:“阿二,快唱。”
阿二脸呆滞,发生什?为什让他唱小曲儿?他不会啊!
“姑娘……小人、小人不会……”阿二战战兢兢地说。
陈慧自然道:“不会就编啊。”
编?阿二更懵。
李有得看不下去,冷哼声:“慧娘,你以为每个人都跟你样,随口便是瞎话?”
陈慧望着李有得脸害羞道:“公公,您别总当着别人面夸,会不好意思。”
李有得气得声音尖:“没夸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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