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所有影像录制,以及将要公开资料需要在这里整理完毕,最后公布则在太空站进行。他们所有人都需在凌晨时分离开这个地方,那时侦查与军事防备是最薄弱。
周焰站在玻璃前,外面就是幽黑深邃大海,凑得近,能看到海水中细小浮游。
他掏出终端,在小屏幕状态下打开相册。划到最底下,有个相册分类名称是个月牙。
周焰沉默地看着相册里照片,里面是两人步步走来点滴。
有睡着罗望舒,背着手冲镜头笑罗望舒,有冷静思考事情罗望舒,还有两人些合照。
更多照片则是偷拍,偷拍里有许多局部画面。
扶着虹吸壶白净手指;从被窝里探出来脚踝;两人走动模糊皮鞋;抱着花胳膊;肩膀上耷着周焰领带背影;戴着周焰手表手腕;氤氲玻璃窗上写着两人名字图案……颗正在融化粉色浴球;派在雨中盛放雪白树花;张车窗外模糊风景。
周焰逐点开,目光每次短短停留片刻,最后停在那张随手拍,窗外模糊风景上。
这张照片看起来凌乱,不知所言,没有任何内容,周焰却看好久。这是他在雪龙港时,罗望舒发给他消息。
他盯着看会儿,轻轻笑。身上疲倦好像也消失不少。
高跟鞋声音出现在周焰身后。
他收起终端,对来人点头:“叶女士。”
叶芸刚开会出来,也是满脸疲倦。她指间夹着根电子烟,上下打量周焰:“刚才你表情……跟老婆发信息呢?”
周焰欲言又止。
“什眼神?”叶芸抿口电子烟,轻轻吐息,“有什要紧人赶紧联系,过今晚,到凌晨,咱们所有人都得连轴转。对,还没来及问你,上次你跟罗大是怎回事?你们认识?”
“认识。”周焰说。
“怎说话干巴巴。”叶芸笑他,“就当私下聊聊天,你别紧张。说说吧,看上次样子,应该不仅仅是认识吧,他还提到罗二。”
周焰把视线从窗外乌黑海水里拉扯出来,再次盯着叶芸看会儿,目光缓慢地发生着变化。
叶芸显然也读出他目光中欲言又止,催促着等他开口。
“知道现在可能不是说这个合适时机。”这感觉太微妙,叶芸是他上级,而前两分钟她还在调侃他给老婆发消息,“望舒是……爱人。”
时间静默三秒钟。
叶芸夹着电子烟姿势没变,她吐息出淡淡烟雾。
“你是儿子老公。”叶芸确认说。
“……男朋友。”周焰纠正。
“个意思。”叶芸深吸口烟,眼睛上下刮他层,带着怀疑,“没记错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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