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明明可以察觉东西……人都说关心则乱,果然不假。”
“望舒,你在说什?”
罗望舒蜷着手指,刮着掌心里湿润那道伤疤:“你刚才去哪?”
周焰沉默片刻:“出门确认些事。”
“是吗,现在确认吗?”罗望舒说,“A级权力观察者?”
话筒那边声音猛地窒,随即压低:“你都知道?”
“希望是听错,回来后冷静好久……不知道怎面对你。”罗望舒呼吸越来越急促,腺体开始发热。
听到他这边动静,话筒那头立刻有反应:“听说,你现在情况怎样?附近有没有能停地方?其他事慢慢讲给你……都会讲给你,答应过你。但是现在你不能冒险,从这里回潘多拉港要三四个小时,你身边没有任何医疗陪护,万有任何问题都很危险。你找地方停下,发定位给,立刻过来,望舒?”
“发定位给你,再等着你来干吗?”罗望舒语气很轻,内容毒妙。
周焰喑哑说:“望舒,你怎说都可以,不要拿身体开玩笑!”
“有件事不知道你弄没弄清楚,熬过发情期不是为你,是为自己。以前没有你可以自己度过发情期,现在样可以。身体没有被标记,不是吗?”
罗望舒直接挂掉终端。
路上意识很快变得昏昏沉沉,中途醒来次,看眼离家航行时间,还有个多小时。
自从跟周焰经历过第次**之后,身体再发情就变得有些不样。以前除非常想被拥抱外,抵抗话会浑身疼。现在疼倒不会,但想做情绪变得格外激烈。
从上到下,骨头都是酥,完全没有力气,想要**,想要被凶狠地对待。
不自觉就想起周焰,又想起刚才那通电话。也许是发情让他理智崩溃,明知道周焰是真诚,但那些伤人话还是没忍住。想起以前说,不拿感情绑架他,最后到底是让情绪占上风。
罗望舒想,或许在段纠缠感情里,许多东西本就变得很难分清。
再次醒来时,航车发出到达提醒音。
罗望舒迷迷糊糊,尝试几次都没起来身。本想就再躺会儿,等意识清醒些再掩盖掉信息素,冲进家门,但躺没多久,车窗又被人叩响。
这回他视线迷迷糊糊,隔着氤氲带水汽玻璃窗,看到个模糊高大身影。
以为是罗奠山,他下意识就解锁车门。
车门被拉开,光下铺撒下来。对方逆着光,影子在他身上晃晃,立马退后两步。
那人身后似乎还站着两个人,听他对身后人说:“他在发情,戴上抑制器。”
后面人立刻戴上什,那人又伸手说,,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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