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真心。”
那股烟味已经全部盖住周焰身上味道,罗望舒意识在渐渐清醒,但他始终没动。然后大概两分钟,或者更久,他听到周焰起身,似乎披上外套。
中途终端响下,很快被他掐掉。
接着门被打开声音,凉风吹进来,雨声忽大忽小,直到被完全捂住。在寂静中躺半分钟,罗望舒缓缓睁开眼,屋里空无人。
他悄无声息地坐起身,飞快穿鞋,打开门时正好看到周焰在楼下撑起伞,走进大雨里。
罗望舒没有喊住他,下楼在书店旁便利店买把伞,踩着片水泡跟上去。不知道是不是雨水太大,声音和气息都被掩盖,周焰似乎自始至终都没有回头。罗望舒跟着他走过整条湿淋淋街,又穿过片青润草坪,最后跟他来到公园中心人工湖。湖中心有个小凉亭,模样很古怪,完全是机械材料,却仿造古建筑样式。凉亭附近没有遮蔽物,因此罗望舒只能站在远处。
他看到周焰收伞走进凉亭,灰色雨幕瞬间将他隔离。湖面上涟漪片,朦朦胧胧,远远看去,他像站在天地中心。
很快,他就听到种厚重又低沉音律,穿过雨幕把大地都震动。
罗望舒很快辨认出来——是之前那段低频音律!
催眠?
周焰靠在机械亭柱上,胸口起伏着,很难说清楚他神情,但显然没有上次反应剧烈。
罗望舒远远地盯着周焰,心中忽然想起周焰闲暇时跟他说起话,人是无法在被催眠者不在时被催眠。但是解除催眠,却只需要个引子……罗望舒猛地惊醒,这段低频音律,根本不是用来催眠周焰,而是为解除他催眠状态!
瞬间,罗望舒清晰地想起许多周焰以前说话:
“在些高机密部门和组织里,都有心理测量师。”
“……对参与者进行反复考察和测验,整个流程非常严格。这样测试就是为保证成员中没有反叛者。”
“研究院就有这样流程,每半年所有成员需经过次心理考核。”
罗望舒心跳如雷。就在他要从树影里走过去时,路另边出现四五个西装革履人。他们清色撑着黑色伞,很快进入凉亭。
大雨掩盖罗望舒气息,也掩盖他们说话声音。但罗望舒视力极好,从他现在位置,能读到周焰唇语。周焰脸很疲惫,似乎也认识那几个人,在听他们说话。只是那几人背对着罗望舒,罗望舒无法得知他们说话内容。
然后他看到周焰颔首,垂眼对为首人说:“上帝之眼,A级权利观察者周焰,请求回归。”
,bao雨瞬间铺盖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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