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都睡得不好。失眠,盗汗,还做些乱七八糟梦。
之前是工作和环境压力大,罗奠山跟他谈过后,感情和生命危机起到来。
有次头疼又困倦得不行,却还是实在睡不着。罗望舒坐在床头抽烟,心想这还是人过日子吗。别说发情致死,再这下去,他恐怕等不到那天就先猝死。
周五晚上在公司加班,咖啡泡过许多杯,垃圾桶里满是咖啡膏。
也不知怎,该睡时候睡不着,不该睡时候,他倒头就失去意识。
他实在太累太困。精神上压力,还有身体上疲劳,让他无法从黑甜梦里醒过来。
意识模糊中,有人碰碰他肩膀,股熟悉气息渗透下来。他努力想抬起眼皮,可失败。又过会儿,他落入个硬邦邦怀抱里,接着身体被转移到沙发上,被人盖上薄毯。
七月份天,正热得很,即使室内开着冷气,罗望舒睡梦中依旧股躁郁。他蹬掉遮盖物,翻身抱住那个硬邦邦怀抱,好使自己不脱离。
意外地没有被推开,对方很安静地任由他来。即使他意识不清醒,这种被纵容感觉却让他满足,让他有种和父亲与大哥在起时才有安全感。
意识浮浮沉沉,直到彻底沉入黑暗,他依旧抱着对方半个臂膀。
周五晚上,罗望舒再次受到冰糖温泉邀约简讯后,毫不犹豫地把时间约到这周末。
他也确需要放松解压下。
到约定时候,罗望舒把自己收拾得派闲散,随身用品就准备小箱,大早上搁在脚边,而他百无聊赖地翻着终端,正在等周焰来接他。
罗靳星恰好从楼上下来,见状笑道:“这是要离家出走呢?”
罗望舒抬起眼皮,懒洋洋伸手指着不远处柠檬水。罗靳星给他取过来,笑说:“惯得你。”
“大哥,今晚不回家啦,出去泡温泉。”
罗靳星摸摸他头:“出去散散心也好,看你最近憔悴,又不跟说心事。”
罗望舒嘟囔句没什好说,低头看,周焰已经发来消息,当即没多说话,跳起来就拎着行李往外走:“就跟你说声啊,别担心,大概明晚回来。”
“注意安全,有任何问题第时间打哥电话。”罗靳星在客厅拉开门,说完还试图探头出去看,无不揶揄道,“这谁呀,还来接呢?看看谁要把们小望舒拐走晚上?”
罗望舒并不问心无愧,似乎有点不好意思,临出门前打他下,飞快地跑出去。
他口气钻到门口那辆车里,见周焰正转头看他,下意识摸下脸。
“发烧?不舒服?”周焰问。
“你赶紧定位。”罗望舒转过头。
天气比想象中好,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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