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糖发情期,足足维持周。
前三天,罗望舒,周焰以及冰糖好友三人轮流陪他,不敢怠慢,只因前几天冰糖心求死。他人浑浑噩噩,神志也不清楚,罗望舒与他说许多话,开始他点都听不进去。
有次罗望舒来看他,还带包冰糖,在难受时塞给他颗。他跟冰糖讲许多事,许多连程响他都不会说秘密。后来渐渐,冰糖好像能听进去。第五天开始,愿意配合进食,饮水,吃药。尽管身体断断续续高低烧,但医生说他有求生意志,接下来应当没有太大问题。
三人这才稍微放松些,不再寸步不离地看守他。
晃眼过去三五天,日头再次晴朗起来,夜晚风带点热烘烘香气,蝉鸣声也更重。
凌晨两点,刚从医疗基地回来罗望舒,带着身疲惫。他兀自换下衣服,只披件丝绸外袍,在阳台上倒杯罗靳星平日喜欢威士忌。他指尖夹着根烟,也不急着抽,喝两口酒,抿口烟,无声惬意地纾解倦意。
他想起隔离区那天,他跟周焰站在冗长走道中,讨论关于喜欢之类问题。
当时周焰问他:“你到底喜欢什?”
罗望舒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他喜欢和他任性来得样没道理,他甚至想反驳,想往更深层面讲讲,比如……爱。
喜欢他什呢,这个问题,罗望舒也问过自己。
帅啊,温柔啊,正直什,好像都太官方刻意,也太流于表面。
他还没说出话,周焰就说:“你喜欢不是你。”
罗望舒愣,就要起开,却换感到周焰放在他后腰手。松松垮垮,像个回抱姿势。
下反应过来,这个认知让他浑身血都热。
“如果你那时候遇见别人,条件在你标准上,温柔,又帮过你,但不图跟你有什,你可能都会有点动心。加上几次被拒绝暗示,让你感到掌控不住,和你从小遇见那些Alpha感觉不样,是不是?”
罗望舒双手抵着周焰胸口,抬头抗拒地看着他。
“而且还不能用信息素控制,这种感觉是你想要,对不对?”
罗望舒听到这里,再忍不住,打算推开他转头就走。但他要走,周焰却不放,按住他后腰手猛地用力,两人躯体贴得更紧。
“别跑,话还没说清楚。”周焰低声说。
“说清楚什?”罗望舒被他按着后腰,却感觉胸口喘不上气。
“你说。”
于是他就真说:“那不是二十多年也没遇上别人,就遇上你?让谈什别人?至于掌控欲,你太看低。真要叛逆话,找Omega处对象去。这种事你想说清楚,还真说不清楚。就像不认识十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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