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主动、被查和举报,性质不样。
陶文昌必须要说:“你出事,整队受损。白洋带队期间出纰漏,身为体育部长不可能没责任。可以说,你这闹不仅坑惨全队,坑最惨刚好是他。下学期还想连任?不处分他就算好。”
孔玉沉默。
“白洋那精明人,你以为他不想把你推出去?能想到,他就能想到。”陶文昌依次点破,“他就是不想放弃你,想再赌把。你再说他向着薛业,和祝杰起揍你。祝杰下手可厉害,揍你就死。”
孔玉听得愣愣。“那现在……还有救吗?”
“不好说,你自己作死,还想找人救,昌哥觉得有点搞笑。”陶文昌再踹脚,“等吧,等通知下来,最坏打算就是主动认错,争取宽大处理。其他,也帮不什,你这个错太大,后果要自己兜着。薛业犯傻,还想帮你瞒,张海亮要是知道,你们俩谁也跑不,双双揍死。”
薛业在1512睡着,鼻子有点痒痒,睁眼是张放大脸。
“杰哥。”他先笑。
祝杰却笑不出来,他不是薛业。薛业见到自己会笑,可他心情很差。
“杰哥?”薛业继续笑,抻着头,和杰哥蹭蹭鼻尖。
又蹭鼻子。祝杰闭上眼,用鼻梁感受薛业温度,山根高度,眉间硬度,还有眼睫毛、眉毛刷在皮肤上微触感。
点下,点下,蹭过鼻翼,蹭过眼下,很舒服。
“蹭够没有?”祝杰睁开眼,抬上条腿压住他。
“没够。”薛业支起左膝盖,四条腿像齿轮,交错有秩搭在起,“杰哥,你说孔玉事还有救吗?”
“没救。”祝杰下判决书,“除非他主动认罚。”
薛业猛地惊,他想瞒,杰哥刚好相反。“可白洋不是说,等通知吗?”
“他想保孔玉,赌今年不查。”祝杰将白洋眼看透,换做自己也是样。他抱薛业,很不温柔抱法,几下弄乱他头发和背心,还掉个枕头。
“嘶……”薛业感觉杰哥在吸吻痕,“别留太明显啊,不能穿高领比赛。”
说完,吸力度更大,完蛋,估计要挂着幸福血红上场。
避开大血管,亲安全区,再留个浅牙印。祝杰完成作品,悬晚上心,慢慢地、稳稳地落在这里。
“薛业。”他闭眼,真困,甚至不想洗澡,能力有限,只管薛业,哪怕粗,bao又自私,“如果通知下来他还不去,举报他。不会让外人连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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