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闷。
“为什不去?”陶文昌问,“你是想等重审结果,再去?”
薛业确实这想,眨眼睛时候将困意挤出睫毛。他想以个洗清黑历史身份报名,再不用担惊受怕,怕被人围攻,被人质疑。
但还有事比这件更重要。杰哥禁赛期应该到期限,怎没有挂通知呢?
“问你。”他今天绕着体院走几圈,没看到公告板有新告示,“你看见杰哥解禁通知吗?”
陶文昌剪下块膏药:“通知?没看见,他禁赛期到哪天?”
“昨天。”
“昨天?你别记错吧?”陶文昌问过便后悔,薛业绝对记不错,“没看见有通知贴出来啊,是不是体育办给忘。”
“不会。”薛业来回溜达,内心不安,“体育办不可能把个运动员解禁通知忘,不行,得去办公室问问,凭什不给杰哥解禁。”
“还能凭什?”陶文昌拨开云雾见青天,“他爹因为他搞gay,把亲儿子给禁。祝杰到现在没回家,你觉得能解禁吗?”
薛业愣:“那怎办?”
“怎办?”陶文昌确信薛业颜值是用情商换,“你让他假装回家服软不就行,偷偷恋爱懂吗?都不想唠叨你俩,但凡你和祝杰情商加起来有昌哥半,你俩高就拉小手亲嘴嘴,奔中后面小树林。”
“高?杰哥高不喜欢啊。”薛业摇头。
“呵呵,行吧。他高不喜欢,现在想想,没准从军训甩你耳光时候就喜欢。”
薛业又愣:“杰哥什时候甩耳光?不行,还是得去办公室问问!”
说去就去,薛业踩上鞋跑出宿舍,溜烟奔到体育办正门,结果撞上正往外走杰哥。
“再不系鞋带,你以后不用穿鞋。”祝杰说。看薛业先看鞋。
“和陶文昌说话就给忘。”薛业翘着腿往上提鞋帮,“杰哥你怎也来?是不是因为禁赛通知发下来?”
祝杰暂时没有回答,怕说出来薛业直接跑进办公室捶人。“你和陶文昌聊什呢?”
“聊6月份精英赛报名,他已经报完。等重审结果,应该就在这几天。”薛业继续做好拎包本职工作,边走边问,“那个禁赛通知,是不是也在这几天发下来?等等你,等发下来咱俩起报名,这样咱俩比赛编号能挨着……”
“薛业。”祝杰表情变,“禁赛期限顺延,已经问过。”
“顺延?”薛业咬着牙,“这半年你没犯错误啊!”
“大概因为是……”祝杰碰碰薛业手背,校园里,他们只能假装是同学关系,“因为爸吧。”
果然是。薛业急忙往回走:“不行,得去问问,凭什就顺延?没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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