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别动啊，看镜头，笑！”
祝杰还没来得及回答，薛业这
刻绽放出
笑容被定格在小小照片里。他也把薛业定格在自己眼睛里，多久没见过薛业这样笑
，短而齐上牙白得晃眼，双总像睡不醒雾蒙蒙眼睛，开心起来会有点弯。
还有个略平美人尖。
“好，这小伙儿多精神，交女朋友没有？”摄影开着玩笑，8张裁剪好证件照递过来，“参赛用吧？”
“嗯。”薛业把照片收好，“
是运动员。”
“像是个运动员，什
项目啊？”摄影师每天面对几十个这样大学生运动员，很随意地问。
薛业却答得额外认真：“三级跳，男子助跑三级跳项目。”
证件照理应直接送到体育办，薛业却被杰哥押回宿舍，换运动装。正装瘾还没过足，就不让穿。
“杰哥慢点，脚疼。”薛业踮着脚尖下楼梯，“皮鞋好看归好看，穿着太难受，趾头都磨破。”
“让你不穿袜子。”祝杰说，顺手把薛业书包拿过来。
薛业嘶嘶喘气，改用脚后跟着地方式走路，走疼：“可是白袜子配皮鞋，杰哥你不觉得特傻逼吗？”
“有配皮鞋黑色薄袜子，你又不穿。”祝杰看他走路像个帝王大企鹅，突然，眼前出现些画面。
黑色皮鞋，宽松西装裤口，中间是截套着黑色男装薄袜脚踝，特别细。
还是别穿。
“穿不惯啊，还不如光着呢。”薛业嘟嘟囔囔，“杰哥，你看证件照帅吗？要不……也剪个圆寸吧，洗起来方便，助跑还能减轻风阻。”
风阻？把头发能有多少风阻，祝杰揉揉发痒鼻子：“照片帅，不许剪，剪揍死你。”
“哦。”薛业老实，“杰哥，还没见过你穿正装呢，上回在宿舍就瞥下。”
“不方便，不爱穿。”祝杰捏着薛业证件照，没刘海，露出美人尖同时还多几分锐利。
套很有脾气五官，冷漠，还很不好惹。不能让外人发现。
“有机会让看看啊。”薛业眼神里开始有热度，“穿全套，从领带到袜子都有那种，拍个照。”
办理参赛证件需要4张，祝杰私自扣下剩余4张。“拍照干嘛？每天见还不行啊？”
“存手机里，训练累瘫时候方便自己舔屏。”薛业信誓旦旦，举手发誓，必须要骗杰哥穿回。
5天后，3月春季校联赛首发名单公开，与往年不同，参赛个人旁边都配上张扫描证件照。
薛业疯狂地拍照，发给师兄们、教练和苏晓原，哪怕自己名字排在田赛男子三级跳项目C组最后个，也是真真正正参赛。
“靠，这是你？”陶文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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