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报告。”薛业强压住心跳,生生迈进办公室,“教练好。”
黄俊抬下眼皮:“你是不是有情况没说?”
还是查出来。薛业往后退半步,杰哥在后面,退无可退:“有,但是禁赛期已经过。”
“禁赛期过?”黄俊是雷,bao脾气,“禁赛期过,谁像你似!加个参赛名额费多少功夫,你倒是好,处分记录里明明白白赛中事故!”
“薛业禁赛期已经过。”祝杰托住薛业腰,“您小声点行?”
“小声点?”黄俊怒不可遏,“还门心思把你名额往上送呢!结果倒好,你捅这大篓子不提前说!”
薛业动动嘴,百口莫辩:“可禁赛期已经……”
“别提那个!”黄俊也是体校出身,对兴奋剂敏感和排斥让他看不起薛业,“血检和尿检能冤枉你吗?阳性!”
“您小声点,行?”祝杰攥疼自己拳头。
“现在让小声点?他犯错时候怎不想想以后?他教练,他老师,还有他同参赛同学,有可能被窝端。”黄俊摇摇头,“滚滚滚,们首体大用不起张海亮师弟,队也不用进,养你伤吧。”
不用自己。薛业精神支柱变得四分五裂,像是被谁抛弃。杰哥想替自己说话,他冲他摇摇头。
林景说得对,没有所大学敢用自己打比赛。自己有不良记录,再说什都不会有人信。黄俊没错,兴奋剂使用是运动员底线。
没有可能再上赛场吧。薛业兴冲冲地奔来,失魂落魄地出去,体育办干事们听见黄教练在发火,但没人知道是怎回事。
路上,薛业强撑着精神和杰哥说话,到宿舍,杰哥脸色比自己还差。
“杰哥,没事,校联赛不用,以后有个人比赛再上。”薛业往脖子喷香水,疯狂想念香水洒满喉结尖感觉,湿润,浓烈,下不够就再喷几下。又拉开抽屉找自己巧克力,像个经历饥荒饿死鬼往嘴里塞。
块热量是80千卡,3块是240千卡,跑步20分钟。薛业苦笑,以前以为爬也能爬回赛场,原来自己早已经回不去。
祝杰替他关上抽屉,陪着坐会儿。薛业侧脸落寞,坐姿疲惫,张张地抹平糖纸,收好,郑重地压在新闻系书本底下。
“出去打个电话。”祝杰说。
这是个骄傲运动员,不应该躲在这里吃巧克力。祝杰关上宿舍门,拨通张海亮电话。
“喂!”张海亮心口紧,戴着耳机,嘴里吹着哨子。留手机号时候,他说薛业有事立刻找他。
“小业想打春季校联赛,黄俊查出来,不让他上。”祝杰言简意赅,“想个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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