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教唱儿歌,儿歌名字叫世上只有杰哥好。”
“什歌?”祝杰惊。
祝墨唱起来:“世上只有杰哥好,杰哥肌肉坠坠好……”
“停,别唱。”祝杰举着祝墨掂掂,重点。好在自己回来,再不回来,薛业折腾完自己,就要开始折腾别人。
“薛业哥哥还给买蝴蝶小发卡。”祝墨摸摸脑袋,新发卡,又大又蓝色,“去上幼儿园,上完幼儿园,再上大学。”
薛业不说话,生气,满脸都是没收到花不爽,好歹让自己摸下啊。他转过身,桌上有个生日蛋糕:“这是……谁啊?”
“你啊。”张蓉捡起件,闻闻,该洗。薛业真能折腾,从哪翻出来小杰旧衣服?
“您知道今天生日?”薛业声音微颤,他以为只有杰哥和师兄们会记住自己生日。
张蓉偏头看祝杰。“知道,你们上高那年,小杰就跟说。”
“你话真多。”祝杰把妹妹放下,像放下运动包那轻松。薛业立马又活,原来杰哥高时候就记住自己生日,还给自己买巧克力,滴水不漏,不愧是他。
“来,先吃饭吧,都是现成外卖。”张蓉拉开椅子,“你最近复健进度怎样?”
“还行。”薛业盯着那个蛋糕,心算吃块要跑多少分钟才能消耗,“冬训强度密集,趁着这个机会拼把,下周向学校提出报名。”
“他这个月教练费现在给你。”祝杰习惯性去摸手机,“明天给。”
“不急。”张蓉说,“下周报名,3月份比赛,会不会有点快?”
“不快,运动员都是带伤上场。”薛业摸着勒紧护腰,胸肌被托得高高,为这顿蛋糕他把护腰拆下来,“况且有不良记录,不定……不定能报名,代表学校参赛不够资格。”
张蓉也在考虑这件事,薛业情况特殊,他可以是自费运动员,但校级联赛必须挂着学校名号上场。赛中注射兴奋剂就是压在薛业身上墓碑,宣布他运动员之路极有可能就此终结。
“看吧,到时候找找关系。”张蓉只能先劝,个19岁孩子,不可能应付体育圈老油条,“咱们吹蜡烛吧?”
“张蓉。”祝杰坐在她对面,左臂搭在薛业椅背上。
“说。”张蓉在塑料袋里找蜡烛。
“妈,范姗姗,你认识?”
平淡又平常句问话,把薛业和祝墨关注在蛋糕上注意力吸引过来,齐刷刷地看向张蓉。
张蓉头发很长,齐腰高马尾经常盘起来,戴着副金丝镜框,眼神总和她穿衣风格差不多,休闲又不张扬。
摘掉眼镜后,是名前国家队首发阵容大中锋眼神,看得薛业起身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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