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手!”
“爸爸不好,爸爸不好……”
通话突然结束,陶文昌和张钊震惊到三观俱裂,愤怒到无法平静。
哥哥不好。陶文昌回忆,祝墨话股脑冲上头顶。“哥哥不好……她不是说祝杰不好,她早告诉们祝杰在家过得不好,妈,他妈怎这笨!”
“谁啊这是?”张钊捏住手机,“打小孩儿?”
“快快快,给祝杰打电话!”陶文昌捡起裤子穿上。
中午,祝杰叫外卖,两个人饥肠辘辘风卷残云,唯独份蛋饺谁也没动,好像是特意给谁留下。
“有事?”祝杰接起手机。
“有你麻痹大爷!”陶文昌歪着脖夹手机,“你爸打人知不知道!祝墨给打电话,叫你爸给打!”
“你说谁?”祝杰扔下筷子,“祝墨她怎?”
“别问,对你智商不抱希望。”陶文昌拉上张钊,“你家地址给,上门抢孩子去!报警!”
被祝振海打?祝杰不信。
祝振海不是家,bao者,他练散打又生长在重男轻女家庭,女性在他眼中是不堪击弱者。和女性动手,是对他职业生涯和性别侮辱。
对亲生儿子动手,是因为自己抗争在他和赵雪眼中,是发病,必须控制。
祝杰不信祝振海会打女儿,但不妨碍他愤怒:“家在泛海国际,你等过去。”
“等你过去黄花菜都凉!”
“凉你大爷,你打不动爸!”祝杰挂断电话,看到薛业在缠护手绷带,依次穿过指缝、绕过虎口,裹住拳锋,勒出锋利裸面,“你要干什?”
薛业全听见,陶文昌在电话里怒吼,听得清清楚楚。“做准备,上门抢孩子,把祝墨接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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